“戴着口罩呢,你去哪里看美女?”
“诶,说起来迎新晚会的表演怎么演?
她们不会也戴着口罩演吧?”
“这个应该不会吧,戴着口罩还看个什么,一点意思都没有。”
“这张林还真是个祸害,就因为他,全校基本算是被封了一个星期。
原本定在周三的晚会,也给移动到了下周。
让人又白白等了一个星期。”
杨涛和洛知韫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陈诚都有点佩服这俩了,经常白天聊的起劲,晚上来挑灯夜战。
都告诉他们这个作息时间要不得,还是没多少收敛。
翌日清晨,今天是星期五,有早八(其实每天都早八)。
几人到教室算比较早的,但比他们早的也有。
四人一进教室,就见第一排已经有一个穿着十分朴素,且衣衫很旧的同学在预习功课了。
“方学,你这么早?”洛知韫当即打起招呼。
方学抬头看见四人,只是轻轻点头,又埋下头看书了。
几人看着状况,也没有再打扰他。
走向平时常坐的位置,不过在走到一半时,陈诚突然看向手中的《伤寒论》。
想了一下,对三人说道:“今天我们坐后面一些。”
三人都疑惑的看向陈诚:“今天要提前溜?”
“不是,咱们什么提前溜过?”
“那坐后面干什么?”
陈诚尴尬的笑了笑:“听我的就是。”
很快上课铃声响起,一个中年男子一手提着保温杯,一手拿着书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还跟了好几个人。
不过这些人进来后,就来到教室的最后一排坐下。
而男子则自信的走上讲台,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后,开始扫视全班。
前面都还好,只是在他扫视到陈诚这里时,明显整个人都顿了一下。
男子心中只有一句宝宝心里苦啊。
只是两秒他便调整过来,同时目光不再看陈诚这个方向。
“我叫汪榆,接下来的两年时间,我分别教授你们《伤寒论》以及《金匮要略》这两门课程。
原本这两门课,你们是选读,不过现在是必读学科了。
所以这两门课的重要性,应该不需要我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