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离羞得面红耳赤,嗔了罪魁一眼。
忙把头埋在了苏景年怀里。
稳了稳混乱的气息,苏景年痴痴然道:“若离的酒,才好喝。”
明白她话中的“酒”,究竟是何物。
美人恼羞成怒,抬手捶了苏景年一拳。
苏景年也不见躲,只傻兮兮地笑。
转念一想,她收了收笑容。问说:“我有件事,想同若离商量呢。”
怀中的猫咪不见抬头,只是动了动。
极目北望,苏景年轻叹声,说:“门户。罗刹大兵压境,已将触手深入你大金腹地。而大金与北域休戚相关,唇齿相依。大金若亡,北域亦危。”
“嗯。”美人应了声。
见美人不欲接话,苏景年继续说:“师傅与风将军几日前已深入地区,相信不久便会传回消息。北域出兵,势在必行。”
“?”
美人不解,回了句:“你师傅?”
“嗯,我师傅。”
苏景年贼贼地笑了起来。
“可今早我仍在王府见了将军?”
“嘿嘿,若离见的是天山剑雪道长。”
苏景年笑的得意,故意卖起关子。
“骗子。”
美人翻个白眼,不再理她。
“诶???”
苏景年急了,解释道:“娘子可不能如此说你相公呢!我骗了谁也不敢骗我娘子呀!真的是天山剑雪道长!”
“那你倒是说说,为何我见到的‘将军’不是将军,而是剑雪道长?如果有半句假话,我就罚你。”
美人弯起眼角。
“剑雪道长身份十分特殊,无发露面。正好师傅外出打探敌情,他便用符咒化作了师傅的模样。”
苏景年如实答道。
“可有虚言?”
美人佯作冷声问说。
“没没没。”
苏景年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呢!!!”
“乖。”
美人转身,笑靥如花。
欣慰地拍了拍苏景年的脑瓜,“阿难乖。”
“。。。”
苏景年呆住,怔怔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