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不想告诉她的。但她看出来了。&rdo;
&ldo;那你得想办法弥补!&rdo;
&ldo;现在吗?&rdo;
沃尔夫看着芬利,在这个部门里他一直是快乐和正能量的源泉,但现在化身为格拉斯哥15粗汉一个。沃尔夫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以便迅速做出反应‐‐芬利的左勾拳一直是个传奇。
&ldo;是朋友就该这么做。&rdo;沃尔夫说。
&ldo;我也是埃米莉的朋友。&rdo;
&ldo;那更有理由这样做了,你现在伤害了她的感情。&rdo;
&ldo;哦,我伤害了她的感情?我吗?&rdo;芬利平静地说,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ldo;我看你哄着可怜的小姑娘好多年了。无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都已经付出了婚姻的代价,你现在还在付出代价,那意味着你真的想要她,但你又没有勇气这样做;要不就是你不想要她,却没有勇气和她了断。不管怎么样,你还剩下四天去做一个男人。&rdo;
沃尔夫无话可说。芬利已经把他的心思全部抖了出来。
&ldo;我现在有条线索要跟,我得出去了。&rdo;芬利说着站了起来。
&ldo;我和你一起去。&rdo;
&ldo;不。不用。&rdo;
&ldo;十点钟还要开个碰头会。&rdo;沃尔夫说。
&ldo;那你替我打个掩护吧。&rdo;芬利苦笑着说。
他在沃尔夫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就出去了。
上午九点零五,沃尔夫又一次没接普莱斯顿-霍尔医生打来的电话,他在等高级警官办公室里的电话铃声响起。芬利带着情绪离开了,而他已经听到巴克斯特在办公室那头对着别人大吼大叫了。
埃德蒙兹对这一切毫不在意。他花了十分钟准备好他想与沃尔夫讨论的文件,兴奋地期待着他的反应。他拿起那些文件,走向沃尔夫的办公桌。在走过去的过程中,他把反复练过的开场白在脑袋里又过了一遍。
&ldo;小加布里埃尔&iddot;普尔,二〇〇九年。&rdo;埃德蒙兹说。
他以为他会得到认同,谁知沃尔夫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不耐烦地抬头看着他。
&ldo;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rdo;
沃尔夫的反应令人扫兴,但埃德蒙兹还是没放弃。
&ldo;我希望是有关系的。&rdo;他说,&ldo;一个电器王国的继承人在宾馆套房里失踪了,尸体没有找到。这么说你能想起什么吗?&rdo;
&ldo;听好了,我不想对你说粗话,但你就找不到别的人谈这件事了吗?我可没那么多空陪你玩。&rdo;
看着沃尔夫毫无兴趣的样子,埃德蒙兹的信心有些动摇了。他觉得自己应该把事情解释得更清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