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阎埠贵咬着牙赔了秦淮茹100元,秦淮茹这才放过了阎解成。
阎埠贵阴沉着脸,让阎解成跟自己回家,刚一进家门,阎埠贵转身朝着阎解成就是一巴掌,谁知道却被阎解成拿手架住了,阎解成一把推开阎埠贵,说道:“我知道今儿让你赔钱了,我会加倍还你的,你就是收三成的利息我也认,但你不能打我!
“因为在我心里,你已经不是我爸了!”
阎埠贵气的直哆嗦,说道:“你个不孝的东西!”
阎解成梗着脖子说道:“那你呢?今晚本来是许大茂请我吃饭,是你说的,个人凭本事挣得饭辙不用跟家里平分,所以咸鸭蛋你一个人吃谁也不能说什么。可怎么到了我这里,你就把我赶走了,自己留在许大茂家吃饭呢?
“你哪怕是让我妈给许大茂做饭的时候给我留出一点儿菜来呢?那我也不至于被秦淮茹喊去吃饭,然后着了他的道。
“你还要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阎埠贵气的穿了几口粗气才说道;“我打你是因为你蠢!你怎么不用你瓜子仁大的脑子好好想想,他们贾家、她秦淮茹,什么时候请院子里的人吃过饭,请你吃饭?人图你什么?你以为你是西门大官人呐?”
阎埠贵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再说今晚吃饭的事儿,许大茂为什么请吃饭?不就是他爹去了通县,怕易忠海。秦淮茹算计他,所以要跟其他大爷搞好关系吗?一开始或许他确实想着可怜你,请你吃一顿,但是我去了、何大清去了、刘海中去了,哪里还有你上桌的份儿?
“再说让你妈给你留菜,我本来都想着让她回家做,那不是留多少都行。谁知何大清那双眼跟抓贼似的,给我搅和了。这个时候再给留菜,那何大清还不得寒碜死我啊?
“你说你,岁数也不小了,怎么一点儿人情世故也不懂?”
阎解成被说的恼羞成怒,喊道:“那你也没资格管我!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阎埠贵听见这话,被吓得愣住了,他问道:“这话谁跟你说的?”
阎解成梗着脖子:“后院老太太说的!”
阎埠贵一下子似乎老了好几岁,他看着阎解成:“怎么?想着搬去跟聋老太一起住?”
阎解成虽然没说话,但眼里的意思说明了一切。
阎埠贵颓然的坐下,阎家的卖身契在聋老太手里,谁让当年他爸贪便宜,聋老太说签了这契约前院东厢房还有一排倒座房都白给他爸呢。
虽然新社会到来之后,阎埠贵尽量淡化这层关系,自己轻易不敢往后院去,可聋老太真要拿着那份东西,要真是抖出来,自己这个性质跟西南的农奴不是一回事,要是农奴他早就举报聋老太了,他们家这个弄不好就是个封建鹰犬……
想到这儿,阎埠贵站起身去了后院,他敲响后院聋老太的门。
等聋老太让他进去后,他直接说道:“老太太好算计啊,先是挑拨我跟阎解成的父子关系,然后再让秦淮茹、易忠海给阎解成下套,最后逼得阎解成走投无路必须来投奔您,不愧是做惯了主子的人,这拿捏的人的手法,千里伏线,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既然你自己身边有了可用的听话的奴才,又让秦淮茹得了利,厉害厉害!”
秦淮茹给阎解成下套的事儿,是系统干的,根本和聋老太没关系;而易忠海出头纯粹是他老色批色欲熏心,不替秦淮茹出头,他觉得难受。
甚至刚才中院发生的事儿,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