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暴发户思考了两秒,似乎也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随即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没再说话了。
沈策砚把他的脸掰过来,缓声道:“如果你们想拿纪念慈作为筹码的话,那很不好意思了,就算真让她落到你们手里,你们也从我这捞不到一点油水。”
耳蜗处的绿色光芒还是没断。
沈策砚继续开口:“回去告诉你主子,真这么想获得沈家的认可,就拿出点真材实料和我斗,我等着,别玩背后那一套阴的,这样除了让我更看不起你之外没有一点用处。”
暴发户闻言没动,却是兀自松了口气,只要能放自己走,他出去了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如是安慰自己。
沈策砚松开他的脸,站起来转身准备离开。
在暴发户以为自己即将能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时候,沈策砚脚步一顿,又转了回来。
暴发户脸色一僵。
“你知道的,女人都是要哄的,”沈策砚低下头,颇有几分可惜的开口:“特别是我家那位,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跟我闹一天了。”
暴发户:“……?”
站在一旁的时叙白:“……?”
“要是是自己喜欢的哄起来,那还算有几分情趣,可要是没感觉的,她在你身边闹那是真心烦。”
暴发户没明白他的意思,有几分狐疑的盯着他。
沈策砚指了指他的右手,“昨天是不是用这只手给她递的酒?”
他侧过头,示意保镖把他的右手松绑了。
暴发户的心里瞬间就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沈策砚拉过他的手臂,点开了微信的语音条——
下一秒,他用力握住暴发户的手,狠狠一折,那手腕瞬间向外弯曲到了不可思议的角度。
“……啊——!”
整个屋子都回荡着暴发户的惨叫声,甚至都有了回音。
时叙白都被他的喊声震得捂了捂耳朵。
而一旁的小弟则惊讶的把嘴张大到了“o”型,接着满脸恐惧的向后挪了两步,仿佛下一条被按在菜板上待宰割的鱼就是他。
沈策砚耐心的等他喊完,才松开了一直按着的语音条。
随后又发了一句——
“行了,给你报仇了,别再来烦我了。”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那暴发户倒在地上的惨状,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时叙白似乎也看得有点没意思了,随之也起身离开了。
“我去洗个手。”走出去后,沈策砚终于露出了满脸的嫌恶,仿佛自己的手抓过什么毒药似的。
“行了,左拐进洗手间,里面还有我新买的大师级香氛消毒洗手液……哎哎,你等等我!”
沈策砚一边洗,时叙白靠在一边问:“你说那沈延之会相信吗?”
“如果由那两个人回去说,他可能不会相信,但如果是他亲耳听到的话——”沈策砚抽出两张纸巾把手擦干:“以他那个智商,会。”
时叙白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