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顾长平在青山一事上做得最漂亮的事情,就是让褚容死遁。
……
翌日。
我醒来,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看到陆怀奇的脸。
再往下看……
我的腿架在他的腰上。
“卧操!”
我蹭的坐起来,心跳如擂。
“你还好意思卧操!”
陆怀奇声音不善,“小爷我的腰被你架了一夜,都快断了,怕吵着你,硬是没敢翻身。”
“这能怪我吗?”
我心虚地背过身,装腔作势的理了理衣服,“和我睡一张床,就要有把腰睡断的觉悟。”
“听听,这说的这叫什么话!”
陆怀奇又好笑,又好气:“不知道,还以为你把我怎么了呢?”
“我把你怎么了?”
“美人,你是真不懂,假不懂啊!”
陆怀奇讥笑:“男人和男人,男人和女人做那事,总有一个会腰酸的。”
我:“……”
见我不言语,他蹭的坐起,把头凑过来,“你不会是……”
“滚边上去!”
我去推他,余光往下一滑,瞥见他那处鼓鼓囊囊。
他察觉到我的视线,半点不臊,“这叫是醉了酒,要不醉的话,能吓死你!”
“陆怀奇,你嘴里能吐出些好的来吗?”我咬牙。
“这有什么不好的,男人不都一样。”
陆怀奇瞥了我一眼,“刚刚比我支得还高呢!”
这他娘的就是个流氓!
我气急败坏的爬起来,拉开门。
屋外,徐青山正在和小七,小九过招,见我走出来,一收势,道:“起来了,带你们去泡个温泉,洗洗一身酒味。”
“不要!”
“我要!”
陆怀奇的脑袋从我身后探出来,“我被他压了一夜晚,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