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她在想什么,真是要疯了,只可惜他从来就没想着爱抚背部,当然,她也不好意思去说,这得多丢人?
意识到脑海里想的全是那些限制级画面后,拿过枕头将整颗头颅包裹,难道女人到了这个年龄,都很饥渴么?如果刚才婆婆没去打搅,该有多少?
哦不,刚才也算是一种暗示,过不了多久,他就会上来的,刚才他的反应可不比她差,看看时间,九点,扬唇来到浴室,将全身彻底洗了个遍,后对着镜子吹干丝,擦了点保湿霜,还有茹云送的那瓶香奈儿,喷洒少许,确实够香又不刺鼻后,才满意的躺在床上等候。
十点……十点半……十一点……
“一点了,怎么还不上来?”耷拉着的眼皮睁开,看看手表,还在工作?
等啊等啊,直到双眼合并。
随着晨阳起,男人也未出现,看着旁边空出的一块,砚青才一声短叹,这不是守活寡吗?还是他根本就没打算原谅?还是非要她去叫他上来?男人不是都该主动点?揉揉酸痛的脖子,黑着脸梳洗,牙刷‘噌噌噌’的摧残着贝齿,眯眼瞪着镜子狠。
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不想的时候,厚着一张脸前来,想要的时候,又不如意。
或许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连续四天,脑海里都是温存的快感,无法专心工作,有时文件上都是男人赤身时的强壮体魄,充满破坏力的体魄,性感的体魄,在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疯,所以这夜,等大堂寂静灭灯后,某女鬼鬼祟祟的手持一串铃铛左顾右盼的来到书房门口。
收了,就代表愿意和她那啥,不愿意就会扔进垃圾桶,这一招真不错,不用难为情,而且意思还那么明显,舔舔唇瓣,邪笑着挂了上去,后快冲向二楼,进屋找出一套最为性感的睡衣套好,就等男人来采摘了。
‘自古美女爱英雄……’
这个时候……难道是那男人说要上来了?按捺住激动,拿过电话一看,有着些微失望:“英姿!”
‘砚青,你能联系到茹云吗?萧祈说她被派去出差了,且手机还忘带,我总觉得心里很不安!’
砚青盘坐,玩弄着纱衣裙摆蹙眉道:“出差?明天我有案子,后天我去见见萧祈!”
‘嗯!’
挂断后继续摆出一副撩人的姿态,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释放,太刺激了,一会她干脆强来好了,再也忍不下去了。
书房内,出来解手的某男看看门框上多出的风铃,什么时候这里多了这么个玩意儿?该不会是……应该不大可能,那女人好不容易追回来,他可不想因为饥不择食又把人给弄离家出走,可风铃是才挂不久的,为了万无一失,拿出:“离烨,女人给男人挂铃铛代表着什么?”
‘啊?我只知道男人给女人挂,而且哪有女人会给男人挂的?’
“可她给我挂了!”
‘大概是为了装饰吧,中国挂铃铛也有一个风俗,那就是辟邪。’
除了这个,柳啸龙想不出别的可能,那女人永远都不会主动邀请他那啥,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正常的夫妻生活。
整整一夜,砚青都没有入眠,冷着脸盯着天花板咬牙切齿,如果看到了也不来的话,那就是蹦鼻子上脸,非要她过去请不成?烦闷的下楼,一定要去问个究竟,到底还能不能过了,来到书房门口,脑门开始掉下条条黑线。
只见门框上的风铃非但没有被收走,反而另一侧还多出一串,见男人还在那里欣赏就道:“你怎么不再弄个横批?”
“这个主意不错!”柳啸龙笑着赞同。
某女扶住额头,真怕稍有不慎就晕倒,老兄,你牛,白了一眼,端起碗,好似和饭菜有仇一样,狠辣的嚼。
柳啸龙也不在意,边吃边给妻子夹菜,看得宝宝们羡慕不已,爸爸和妈妈的感情真好。
“不吃了!”砚青扔下筷子,臭着脸走出了大门,该死的柳啸龙,你给我等着,憋急了,老娘找牛郎去,什么人嘛,连自己的老婆都满足不了,整张脸几乎都写着‘欲求不满’。
懂什么叫丈夫的责任吗?
萧祈家。
“茹云,来,少吃一点好不好?”
被血腥弥漫的卧室中,萧祈端着一碗粥温柔的诱哄着,满眼的柔情蜜意,这样不吃不喝,是会生病的。
萧茹云嘴里还上着药,别说吃饭了,就是微微张开口,舌头都会传出钻心的痛,自从那天后,萧祈确实没有再打过她,只不过他的妹妹和母亲每天都会来羞辱她,拳脚相加,而他看到了就会阻止,或许他是真的在改变了,真的又回到从前了,抬起沉甸甸的右手摇了摇,外带一个和善的笑容。
萧祈闭目隐忍住怒火道:“茹云,你不要逼我好吗?我求求你了,不要再逼我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给我一个机会?我都快疯了你知道吗?”
小手使劲摇摇,她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只知道他又想多了。
“你是想告诉我,你还是不想和我结婚对吗?你还想着他对吗?”捏着大碗的手开始颤抖,温和敛去,阴冷取代。
萧茹云见他又出现了那种表情,干脆不再理会了,反正现在也痛不欲生,活得太苦了,随便他吧。
“茹云,来,吃,我喂你!”萧祈舀起一调羹,吹凉后才送到了女人的唇边,碍于有伤口,还特意煮了粥,从来没如此伺候过一个人,而她却不领情,冷声道:“你确定不吃?”见她摇头,残忍的一把捏开其牙关,将整碗刚出锅不久的米粥直接灌入。
“噗咳咳咳呕!”
茹云瞪大眼开始剧烈的抗拒,奈何男人一只脚踩在了她的腹部,任由滚当的食物滑下咽喉,舌头上的伤更是再次喷出血液来,为什么他不直接杀了她呢?为什么?
形同一条垂死挣扎的脱水鱼,男人赤红着眼,再次失去了理智,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我得不到的,别人休想,碗底空了后才一把抛远,提起女人的衣襟道:“如果你想死,我不会再阻拦你,大不了我们就一起同归于尽,我要西门浩彻底后悔他当初的决定,这是他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