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寻墨看着翻白眼。
宴凌绝视若无睹,他对温寻墨说,“温总,我没钱借给你,就算有……也只能通过法律的途径来借你钱,而不是你我的人情,毕竟尤染当初早就与你脱离了父女关系!”
“你你你……宴凌绝,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宴凌绝微微一笑,但那笑容中带着几分阴冷和叫人不寒而惧的震慑力,“这个样子难道不是你们所希望的吗?”
说完这句话,宴凌绝就牵着苏暖的手就往商解的办公室走。
温寻墨一愣,本来现在这种情况不适合继续死缠烂打了,但他也知道……如果错过了今天这次,那么他以后连宴凌绝的面儿都见不到。
“你们……你们不能走!”
“我要给尤染讨回公道!”温寻墨又变成了正义的使者,仁爱的父亲。
宴凌绝对温寻墨的死缠烂打已经彻底的失去了耐心,捏着苏暖的手不自觉的用力,然后慢悠悠的转身,冷厉的目光如刀剑一般的刺在了温寻墨的脸上。
“温总……虽然如今的我无权无势,但不要试图挑衅我!”
“如果不信,大可以试试!”
温寻墨怎么会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的,只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就算是为了尤染,你也不管吗?”
宴凌绝像是听到了一个可怜的笑话,连一个笑容都奉欠。
温寻墨喘了喘说,“我们温氏和李家的合作出现了危机,现在他们那边要钱,我没有……如果这个窟窿堵不上,我们温氏就要完蛋了!”
“所以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宴凌绝问。
“宴先生您要是借钱咱们就好说,你要是不借……我就把消息告诉李弦思,我想,他应该更想知道尤染的下落!”
“呵……温总,这是我听过最无聊的笑话了!”丢了这么一句话,宴凌绝彻底的消失在了温寻墨的视线中。
温寻墨看着宴凌绝的背影,咬牙启齿,目光里的算计都快要守不住了。
而宴凌绝一走进商解的办公室,就出声奚落了一句,“现如今连个温寻墨都拦不住了吗?”
商解这是第二次看到苏暖,仍然还是沉浸在震惊中反应不过来,太像了!
他看了看苏暖,对宴凌绝说,“我……如今苏小姐在这边,万一夫人那边又有消息的话……”
商解的话没有说全,但丝毫不影响宴凌绝的理解。
宴凌绝冷哼,“你倒是有心了,我居然才发现你还有李莲英的本事……”
商解默……这言外之意就是嫌弃自己想太多,多管闲事了,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当然,宴凌绝不会给他答疑解惑,他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挪向苏暖,只可惜……苏暖刚刚在和温寻墨对峙的时候,已经狐假虎威过了,这会儿心里犯怂,正忐忑不安呢,所以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商解的目光。
宴凌绝轻咳了一声,说,“不用管他了!”
“那……甘省那边呢?”商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