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斯摊手,“抱歉二爷!”
他继续做手术,小心翼翼。
这子弹需要巧劲才能取出,不过他尽力避开傅越生的痛感。
全身心投入到手术中,在这期间,傅越生几次昏厥过去,最后又被刺痛而醒。
这种循环的这么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也让他大伤元气。
最后傅越生被推出去的手术时,已经睡着了。
白白跟在他病床后面,秦雷被牧斯搀扶出来,因为长时间的抽血,他的气息比进去的时候差了许多。
“谢谢你。秦伯伯!”白白站在他脚前,咧开大嘴。
因为他,他的父亲得救了。
秦雷笑着,想要再一次低身和他对视,可是却发觉头晕晕的。
牧斯过来叮嘱,“秦市长,您还是现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好!”
秦雷坐在凳子上。
白白从一旁的饮水机里给他接了一杯温水递上去,“给您!”
白白是个记得恩情的孩子,他不会让忘记是他给爹地抽血的。
秦雷接过一次性水杯,看着这个懂事的小人,心里疼惜不已,“白白,你今天多大了。”
他放下水,慢慢一边问道。
白白歪头,答的认真,
“我今天刚好四岁!”
“四岁啦!”秦雷笑呵呵的。
白白点头,“恩!”
两人第一次见面倒是谈的欢快,没有他人的不自在和顾忌。
战天爵安顿完傅越生,打算让秦雷进来看看,却被牧斯拉住,“还是别了?”
“怎么了?”战天爵不懂。
牧斯看了看一旁的重症室,“这里重症室住的是袁清,今天她突然发了疯似得骂秦雷,我怕让她看见秦雷不好。”
“袁清骂秦雷,这是为什么啊?”战天爵一脸惘然。
牧斯等着大眼睛,“你问我,我问谁啊?”
两人看了看,最后关上了傅越生的房门。
他们下楼,看到依旧等候在手术外面的秦雷和白白,走过去。
“市长,二爷已经脱离安全了。”牧斯告知他一声,很明显秦雷也很关心二爷的生死。
秦雷点头,将挽起衣袖放下。
“恩,这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