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昏欲睡之际,被子里钻进来一个人。
是陆时。
他现在明明可以正大光明进来,偏偏还要选择翻墙这种行为。
我浑身发烫,但他身上是沁凉的。我下意识环住他,呢喃,“陆时,林念瑶也要走了。林宅就要空了,我把林宅租出去,然后我和小枣住你那里,好不好?”
林宅是林豫正的,我想留着,也不想它空着。
“好,”他的手抚摸我的脸,“怎么这么烫?”
我呢喃,撒娇味十足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我可能生病了。”
他拢了拢的脸,在我鼻尖亲了亲。
旋即,他的吻辗转各地,最终落在我的嘴唇上,与我厮缠。
因为生病,我身上滚烫无比,再加上他的撩拨,我整个人像是要燃烧起来。
他十分灵巧,手探入我的睡衣内,轻拢慢捻。
我弓着腰,扣住他如烙铁般的手腕,“陆时,我生病了。”
他舔-吻我的耳垂,用迷惑性十足的嗓音说,“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最擅长以毒攻毒。”
我:“……”
既然我注定了敌不过他的诱惑,我也不用再挣扎了。
我这些天都很压抑,陆时没碰我。今晚我难受得要命,他突然要我,我不知道为什么。
但我挺乐观,把这当成发泄的方式。
自从他接纳我、我接纳他后,我对他的宽容度变大了。
全身酥软、无法呼吸……
生病和上-床的感觉,其实是相近的。
区别是,后者是陆时和我一起。
这个男人可以给我慰藉。
漫漫长夜,因为他而变得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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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我睡得正好,却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我拍了拍身边的人,“你去开门。”
昨晚陆时留下了,我以为他还在。
但是我的手落了空。
我裹起被子,眯了眯眼,旁边是空的。
陆时应该早走了。
林豫正刚出事那会,他腾出大把时间帮我,现在把时间补给公司也正常。
我坐起,才发现睡衣穿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