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松雪见完成了一个,休息几分钟又开始继续他的大业。
下午两点,覃父醒过来去客厅倒水喝。
陈恪之听到脚步声,故意没提醒他。
覃父走近了,覃松雪听到脚步声后手忙脚乱,“气球”脱手,瞬间瘪下去。
覃松雪情不自禁懊恼地“啊”了一声。
覃父走过覃松雪的小房间,听到动静又走了回来,推开门眯眼看他家熊孩子干吗这么一惊一乍的……
覃父职业病,眼睛有点近视,隔了几秒才看清床上的是什么。
待看清之后覃父惊怒交加,怒喝道:“覃松雪——!”
“有、有事啊?”覃松雪赶紧抓着罪证塞到身后。
覃父窘得耳尖都红了,偏还要装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兔崽子,老子揍死你!这个是你可以玩的吗!”
覃松雪大惊失色:“蝈蝈救命啊——!”
陈恪之面无表情茫然状,忍笑忍到内伤。
晚上覃松雪钻进陈恪之被窝,忿忿不平道:“哼,我爸爸讲‘气球’好危险,所以才包起来不准我玩,还讲这个‘气球’和夏雨玩的长得像,但是不一样!他最后还要我洗一个星期碗!真是烦死啦!我没得弟弟了!”
“弟弟有什么好?”陈恪之饶有兴致地问他。
“当蝈蝈好威风的,像你一样!”
陈恪之捏了捏他的脸。
“师父说得对,那个气球不是随便玩的,你长大就知道了。”
估计覃父是再也不敢随便放东西了。
覃松雪叹口气,忧郁道:“唉,你们总是讲我小,什么事情长大了就晓得嘞,不告诉我我怎么晓得嘛……”
“这个真不用教。”
覃松雪哼了一声,和陈恪之亲了个嘴靠着他睡了。
陈恪之习惯性地从背后抱着他,闻他身上的香皂味。
这一觉陈恪之睡得不太踏实。
平时极少做梦的他破天荒的梦到了覃松雪,而且内容……
陈恪之一大清早起来知道坏事了,说不准就是那几个倒霉“气球”给闹的,他才十二岁半啊,这也太早了点吧?书上都说了一般是十四到十六岁么……
开学得去问问同学,看他们第一回是什么时候。
第一次遗|精量比较多,陈恪之掀开被子一看,床单也脏了,浅黄色黏糊糊的一团,怪恶心的。他把睡得跟猪似的覃松雪往旁边推了推,用枕巾把弄脏的地方盖着,面无表情地拿着干净内裤去了浴室。
陈父已经起床刷牙了,见陈恪之拿内裤出来,懂了。
“你这是……”
“遗|精了。”陈恪之漠然道。
陈父:“床单还干净?”
陈恪之:“我拿东西盖着了,球球没沾到。他还没起来,床单等下回来再洗。”然后补充道,“我自己洗。”
陈父知道他不好意思,又问:“做梦了吗?”
“……没。”陈恪之有些不自在,问道,“爸,我这时间是不是有些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