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振国懒洋洋地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难道还有什么不干净的女人,让你藏起来,见都不让我们见一下?”
顾云臣轻描淡写,“既然是不干净的女人,那就不要污了金老的眼。至于什么好事将近,绝对都是道听途说,永远都不可能会的事——粪”
他的声音像烫红的针尖,一针一针地扎进她心里——
不干净?
她哪里不干净?亏!
她的第一次第一胎都给他了,从来没被任何男人碰过,她有什么不干净的?!
理智告诉南楠应该离开,可脚上却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怎么都挪不开半步——
楼下调笑的声音还在声声传来,她耳朵里却像是被灌了铅水,又烫又痛。
什么都已经听不到了——
原来她这么脏,这么脏。。。。。。
脏到面目全非,脏到她都已经不人是自己了。。。。。。
他的世界,哪怕她走不进去,哪怕她只有游离在外的资格,他都嫌她这个看客太脏。。。。。。
许久之后,南楠才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空荡荡的大房间,只有头顶的水晶灯折射出了她此刻的所有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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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深夜,南楠被冻醒,她拉了一下身上的薄毯,还没来得及翻身,旁边的床榻便狠狠地下陷了一下。
最后的睡意也被驱散,那酒气很陌生,不是顾云臣!
她吓得瞬间坐起,一把拧亮床头的灯——
来人年过五旬,肥硕得如同一头猪!
她失声尖叫,夹着脚跳到一边,扯过薄被裹住自己的身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人她认识,是金家的副总统,极其好。色!!
金振国从床上爬起来,只穿了一条短裤,像一只蛤蟆一样盯着南楠一会儿,才笑嘻嘻地开口,“原来顾云臣给我安排了余兴节目,不错嘛——”
南楠抓住薄被一直退,全身靠在墙壁之上,却还是冰凉一片——
原来他以为她不干净,他就将她当成了玩具吗?!
心里的热度瞬间冻成寒冰,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那只蛤蟆,“你再过来,我就打死你!”
门外悉悉索索地传过杂乱脚步声,门被推开。
来人一个是顾云臣,另一个是曹营。
前者身上只围了一块浴巾湿哒哒地还滴着水,全身的肌肉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倏然绷紧——
金振国见到顾云臣,立刻不怀好意地一笑,“小顾,你安排的妹子不错,够味。。。。。那件事我一定帮。”
顾云臣一言不发地上前,怒气隐隐地捏紧拳头。
曹营一看势头不对立马上前隔在两位总统之间,点头哈腰地看着金振国,“金老,您走错房间了,这是三楼。您房间在二楼。”
金振国不怀好意地一笑,“既然来都来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看还是——”
曹营一头冷汗,“金老,这位只是我们的客人,不是您想的那样的女人。”
南楠心口一紧,感激地看了曹营一眼——
不为别的,只为他语气中那一抹维护和尊重。
顾云臣亦是听了出来,心下不悦,转头冷冷扫了南楠一给我出去!”
南楠抓住薄被就往门外走——
隐隐听到门后有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