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得起现任丈夫啊?还有啥脸再见张士诚?
马有财你个不是人的东西,我跟你拼了……。
丁香觉得受到了侮辱,赶紧穿衣服。
衣服穿好,她猛地扑进厨房,抓起一把菜刀,怒气冲冲要冲出村子,到军营里跟前夫拼个你死我活。
家园跟轿夫也起来了,还有两个丫鬟全在院子里。
忽然发现主母衣衫不整出来,抓一把刀子要去拼命,他们赶紧过来阻拦:“夫人,不要啊,不能啊!这帮人咱惹不起……!”
“你们给我滚开!今天有我没他,有他没我,姑奶奶不活了!”丁香咬牙切齿,眼睛里喷出烈火,披头散发疯了一样,甩开下人大步流星冲出了家门。
她真的去军营找马有财拼命了,根本拦不住。四个轿夫一瞅不妙,全都看向了家园。
老家园打个哆嗦道:“你们瞧我做啥?还不赶紧去请陈三爷?只有他能劝得住夫人啊!”
于是,几个下人一起出门,直奔陈浩的家而来。
当时,陈浩已经醒了,正在院子里练功。
他在一棵枣树的下面弄了个沙袋,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打沙袋,跑步,练习拳脚。
这已经成为了习惯,一个特种兵的勤劳,职责跟担当,让他坚持不懈,一身的功夫不能丢下。
他的媳妇玉环正在厨房里做饭,炊烟从烟囱里袅袅升起。
“陈三爷,三爷!救命啊……。”张士诚的家人管陈浩叫三爷。
因为陈浩跟张士诚和陈友谅结为了异姓兄弟,排行老三,下人们对他都很尊重。
“你们……咋了?”陈浩赶紧停止拳击问道。
因为光着膀子,他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棱角分明,肩膀上额头上还淌着颗颗汗珠子。
“二爷,是这么回事儿,夜儿个晚上马有财来了,带人把我们家主母……糟践了……。”
几个男人一五一十,把昨晚发生的事儿跟陈浩说了一遍。
陈浩听完立刻勃然大怒:“马有财你个狗曰的!真是找死!竟然欺负我嫂子,瞧我不剥了你的皮!!”
说完,他穿上衣服抬手拎起一根双截棍,别在腰里同样直奔刘福通的大营而去,要把丁香嫂救回来,同时把马有财打个生活不能自理。
丁香已经先他一步到了,女人举着菜刀一路小跑,来到营门口横冲直撞。
刘福通的大营门口是有人守护的,军营可是军事重地,一般的老百姓禁止入内。
忽然发现一个穿着华丽衣衫不整的疯婆子气势汹汹抄着菜刀而来,守营兵吓一跳。
“站住!干什么的?军事重地,不准乱闯!!”呼啦,两根长矛一架,竟然阻拦了她的去路。
丁香那管这个?将手里的菜刀舞动起来,寒光闪闪:“你们滚开!我要找马有财那天煞的!他欺负老娘,我砍死他!砍死他!!!”
“大胆!私闯大营一律按照反叛论处!识相的赶紧离开!!”四个士兵吼道。
“不走!老娘不走!!马有财你不是人!是秦兽!你生儿子没鸡儿,生闺女没眼儿……!头顶上长疮,脚底下流脓,你坏到底了……!”
洁白的身子被人白白糟践,丁香气得火山爆发了,又哭又骂,委屈地不行。
尽管她从前跟马有财是两口子,这破身子被他摸过千百遍,亲过千百回。
可毕竟离婚了,离婚了就是各走各的,你再欺负老娘,就是强贱……。
守营兵一瞅女人撒泼,同样勃然大怒,他们不客气了,抄起长矛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