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郭子兴被关进了地窖里,跟他一起来的四个马卒也被人拿下了。
地窖的四周,他还安排了重兵把守。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已经没法收场了,赵均用有点胆怯,问:“接着咋办?”
孙德崖说:“等!等着他的那些部将回来,要挟他们!为我所用,放心,咱俩把他的人马一分为二,每人两万五……。”
赵均用心道:你咋不说每人二百五嘞?咱俩就是俩二百五。
他后悔了,觉得自己被孙德崖利用了。
可后悔也晚了,事情搞到了没法收场的地步。
郭子兴去赴宴,一走就没回来,家里的刘夫人跟马老婆儿特别着急。
晚上掌灯时分,刘氏安排人去孙德崖家迎接老郭,可孙家的仆人却说郭元帅走了,吃过午饭就走了,去了哪儿,我们不知道。
于是,几个家丁来跟刘氏送信,原话相告。
刘氏十分纳闷:既然午饭后就回来了,这老东西干啥去了?去城里找瑶姐了?还是跟那个娘们相好了?
多大年纪了?你还金枪不倒,宝刀不老?
刘夫人十分生气,只能等。
可等啊等,从傍晚等到深夜,又从深夜等到天明,老头子还是没回来。
于是,刘夫人就安排人进城,到青楼里去找,还安排人去了小明王哪儿,都没找到。
足足找一天,她感到了不妙,糟糕,俺家爷们不会是被孙德崖扣下了吧?
咋办嘞?
于是,刘氏立刻安排人来寻找陈浩跟朱重八。
两个人一听,立刻纷纷上马,快马加鞭,从野外赶了回来。
走进门,刘氏拉着陈浩跟小朱八的手哭哭啼啼。说:“两位干女婿啊,你们的干爹老子失踪了,去孙德崖家赴宴没回来嘞,他是不是出啥意外了?”
朱重八一听有点措手不及,看看陈浩。
陈浩却慢慢坐在了椅子上,点着一根烟。
元末明初已经有烟草了,但大多数人抽的是旱烟,还没有发明纸烟。
陈浩的纸烟是自己卷的,卷好以后掐头去尾,然后用火镰点上,美美抽了一口。
玉环跟马秀英都要气坏了,瞬间扑向男人,一边一个,拎起了他的两只耳朵。
“死鬼!都啥时候了,你还抽烟?扔掉你的搅屎棍行不行?”
陈浩立刻呲牙咧嘴,说:“别打扰我,让我休息,休息一下。”他还把自己当成一休哥。
“再不想办法,我丨干爹就完了,他可是你干老丈人!!”玉环怒道。
“是啊陈浩,义父对我有救命之恩,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
陈浩却冷冷笑了,笑得很阴险:“孙德崖跟赵均用把郭叔叔给扣下,囚禁了起来。”
“啊!你咋知道?”
陈浩说:“历史,历史上就是这么记载的。”
朱重八闻听火冒三丈,一跺脚:“好你个孙德崖赵均用!竟然绑架我们郭元帅,老子跟你拼了!众三军!!”
“有!!”门外的家丁跟护院一起答应。
“拿起你们的武器,咱们直奔孙德崖家,抄了他的老巢!救出郭元帅,是好汉的跟我来!”
朱重八抬手一挥,带上几十个人,立刻要冲进孙德崖的住处,将那小子暴锤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