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简单收拾了一下,贴上了一个双喜字,点燃了两根蜡烛,一块红布做盖头,仅此而已。
黄昏的落日下,脱脱也换上了新衣服,正襟危坐,坐在了中间的椅子上。
陈浩搀着云萝,女孩子头上盖了红布,两个人双双跪下。
脱脱微微一笑,开始吩咐:“一拜天地……!”
于是,陈浩就跟云萝向着天地跪拜。
“二拜高堂……。”两个人就扭转身,冲着脱脱下跪。
“夫妻对拜……。”
第三声喊过,陈浩就跟云萝相互对拜。
“礼成,进洞房吧,春宵一刻值千金……。”老人说完,站起来回自己屋子里去了。
陈浩傻了,云萝却满面红晕,羞答答的。
老半天她才拉拉男人的袖子说:“相公,咱该回屋了。”
陈浩木讷地被云萝搀起,扯进了屋子里。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屋里点了一盏油灯。
洞房非常简陋,只有一张床,一条被子,一个枕头,仅此而已。
没有酒宴,没有亲朋,也没有送亲的队伍,一切都那么寒酸。
陈浩说:“云萝,咱俩咋又成亲了?一对夫妻能成亲两次吗?那岂不是二婚?”
云萝噗嗤一笑:“上次是假的,这次才是真的,相公,以后俺跟玉环一样,唤你老公行不行?”
“嗯。”陈浩木讷地点点头。
“老公,那咱安歇了吧,我来帮你宽衣解带!”云萝说着,伸手来扯男人的衣服。
可陈浩却触电一样躲开了。
其实,这些天他一直在躲避云萝,不敢靠近她。担心女孩一不小心粘过来。
上次在贵州的那个池塘边他就后悔了,差一点做出对不起玉环的事儿。
还好朝廷的御林军杀来,破坏了气氛,要不然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男人一躲,云萝心里老大的不悦,说:“老公你咋了,还把俺当外人?”
陈浩说:“云萝啊,咱俩真的不行,我放不下玉环,今天也是逗你爹高兴,咱还做戏行不行?”
云萝一听,小嘴巴噘起老高,气呼呼道:“那个让你做戏?谁让你放下玉环了?俺才没工夫陪你玩,反正我是真的。”
“可我真的没那个心思。”
“胡说,刚才你抱俺的时候,心都跳了,我听到了。”
“咋说呢,反正我过不去这道坎,玉环不会同意的。”
云萝说:“你个老婆迷,玉环玉环,就知道玉环!我也是你媳妇,今天不跟我睡觉,就是不行……。”
说完,她把他扑倒了,继续扯他的衣服,亲他的嘴巴。
陈浩真的担心自己熬不住,竭力挣扎:“明天,明天行不行?你让我今天调整一下情绪。”
“调整个屁情绪?不行!”
陈浩只好撒谎:“我大姨夫来了,身体不舒服。”
“啊?啥大姨夫?”女孩问。
“女人有大姨妈,男人当然有大姨夫了……。”
“鬼扯!我才不信呢……就算你是孙猴子,也逃不过姑奶奶的五指山,嘻嘻嘻……。”女孩一脑袋扎进了他的怀里,胡闹起来。
“住手!别动!我不会跟你那个的……。”陈浩继续挣扎。
“那好,咱俩不那个,就是抱抱,抱一晚上如何?”云萝又降低了要求。
陈浩苦笑一声:“好吧,那就只是抱抱,可你不能趁机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