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们听你的,等着你给个公平的抉择。”
“既然这样,来人,给他们松绑!!定边兄弟,把你的人马拉回枞阳,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出城!
常兄弟,把你的人马暂时拉出城外十里地,没有我的命令不准靠近枞阳一步,听到了没?”陈浩冲两个人发号施令了。
两个小子不敢不听,因为陈浩的地位太特殊了。
谁让他是陈友谅的拜把子兄弟,朱重八的小舅子?
常遇春拱拱手,扭头走了,出了枞阳城。张定边也赶紧收拾人马,打扫战场。
这一战真是惊天动地,死伤无数。
两边的人马损失真不少。
张定边这边五万人,死伤一万五六,还有好多人严重受伤,生命危在旦夕。
常遇春这边的人马也损失过半,三万人只剩下了不到两万。
两人谁也没有占到便宜,弄了个两败俱伤。
但是这一战彻底打出了威风,打出了气势,从此以后常遇春名扬天下。
只一战,他跟张定边就齐名了,成为了朱重八麾下的第一员虎将。
陈浩在给陈友谅送信的同时,也给朱重八写了一封信,约他们两个人一起来。
他要在枞阳管管这个闲事,调解两家的矛盾。
陈友谅跟朱重八接到两封信以后真的来了,一前一后进了枞阳城。
他俩好像一对乌眼鸡,谁瞧见谁都不服气。
陈浩摆下大宴招待了他俩,自己坐中间,让陈友谅跟朱重八面对面解决。
他说:“陈大哥,朱八兄弟,你们可都是义军啊,真正的敌人不是对方,而是暴元。现在暴元未灭,你们就手足相残刀兵相见,自相残杀,这可不行啊。
俗话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儿,以后决不能再发生。”
陈友谅没说话,朱重八先开口了,他说:“哥啊,我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可这件事不能怪我,是陈友谅先挑得事儿,老子刚刚拿下安庆,屁丨股还没坐稳嘞,他就派张定边来攻,忒他娘的不够意思了。你给评评理。”
陈友谅说:“你扯淡!安庆是我的,老子想攻打这儿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的人占了又能咋着?给我乖乖腾出来!老子想打的也不是你,就是元军!!”
朱重八说:“你眼瞎了?城楼上是啥旗子也看不清?我的人马跟元军的人马也分不清?分明想坐享其成,我这才派常遇春过来应敌的。”
陈友谅说:“朱重八你放屁!天下疆土能者居之,谁打下来算谁的,守不住就是你无能!”
“谁守不住了?我把你当好人,你他娘在老子背后捅刀子,算得哪门子好汉?
陈浩哥,我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他在长江上游,我在下游,他在上面洗手,我喝洗手水。
他在上面洗脸,我喝洗脸水。
他在上面洗脚,我喝洗脚水。
他在上面撒尿……老子他娘喝他的尿水。
他坐在江里放屁拉屎,我他娘的喝粪水……
可我不介意,为的就是两家和平,共同对付暴元,这下好,他先亮剑了,就别怪老子也亮剑……我跟他拼了!!”
两个人一见面就吵起来,各不相让。
陈浩大喝一声:“住嘴!都别吵,一个一个说。”
陈友谅道:“兄弟,我尊重你,换上别人老子根本不尿!这样,你让朱重八把安庆给我,枞阳也给我,然后把铜陵交给我,这件事就算完,要不然,嘿嘿……别怪我手下无情!!”
陈友谅牛得很,毕竟势力摆在那儿,他手下近百万人马,朱重八这边只有区区十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