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发冷,真冷!
被他野兽般狂肆的冷眼儿死死盯着,她头皮发麻,怎么一冲动就把他给打了呢?她不想的,她并不在乎什么,不是么?
瞅着她,他眸底冷寂一片,挨了一巴掌,开天劈地头一回。
咬牙,他猛地扬起手——
好吧,扯平算了!
看到他盛怒的冷脸,连翘索性昂着脸迎了上去,一副‘打就打吧’的表情。
不料,巴掌没落下来,他粗糙的手指重重地弹了一下她脑门儿。
“连翘,寻个好日子,咱俩把婚礼办了。”
人来人往的广场上,红裙女子怔立着。
他,在离她不足十米的地方,转身跑掉了,让她输得彻底。
在看到他和那女人在电梯间的激情录像时,打死她都不相信,记得他俩在一起时,他是多么的谦谦君子,别说那么激烈的**方式,就跟亲吻都不肯有。
他说,他尊重她,要等名正言顺娶她的时候。
那么野兽的男人,那么迫不及待的压倒掠夺,真的是他么?
男人的欲和爱?怎么分清?
七年了,她一直在争取回到他身边的机会,可是,如今的他还属于她吗?
手机响了,她神情凝结。
电话那头的声音阴沉:“易安然,你输了,回基地吧!”
“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她有些木然。
“无论从哪方面考虑,你都不适合接这个任务了。”
美眸里,黯淡无彩,抽搐的痛楚一波比一波强烈,她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不,我一定可以!”
“好。”男人的声音轻描淡写没有丝毫情绪,“等我安排。”
景里。
趁着邢大爷去了浴室,连翘迅速地翻出医药箱和干净衣物进了客房的浴室反拴上门儿。
深呼吸一口气,她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将被血痂沾连着的文胸脱下。
“咝……”
这一扯,疼得她直呲牙,瞅着干涸的血迹,眼圈儿红了。
王八蛋!她不知道骂谁——
快速的冲干净身体,用棉签蘸着双氧水将创口清洗干净,撒上云南白药,然后用纱布在胸前缠了一圈儿又一圈。
呃……像个束胸。
她的身体复原能力极强,这种伤口不出意外也就两三天的事儿,她不想让他知道。说不上来为啥,总觉着不像那么回事儿。而且,她摸不透那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结婚证来得就够莫名其妙了,还非得举行一场莫名其妙的婚礼。
婚礼?忒可笑了!
她反对来着,可他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一向霸道如斯的他,又怎会顾及她的想法?
飞快地收拾干净‘作案’现场,她踱进了卧室,脑子里寻思着那点小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