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好多次,却又不敢。
总觉得一旦吻了他,就要收不回来似的。
狼犬在浴缸里吠了起来:“呜汪——呜——汪!”
我心里有点些许的遗憾。
在一只满身都是肥皂泡沫的狗面前,气氛无论如何也好不到哪里去,又让我想起下午这狗舔我脸的情景。
于是我被这狗吠得渐渐软了,感觉消失,尴尬地笑着说:“放开我,这样子有点难看……”
“…………”
我轻声道:“都软了,真的没感觉了。”
他半垂着着眼睛用力一揉。
“啊啊痛——”我恼恨地叫出声,没事揉我的蛋做什么!
他这才把我放开了。
我们继续给狗擦着毛,我忍不住抬头看了看他,低声问道:“你……你难道是双啊?”
“双?”他转头看着我。
“双性恋……你是不是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我看他没什么反应,继续解释道,“是不是对女人、男人都有感觉?小时候青春期的时候,是不是对两个性别都会反应?”
“……对男人从来没有反应过。”
我心里有点难受,笑着说:“那怎么跟我……跟我做那种事?”
他低着头没说话。
我给狼犬从头到尾浇了一瓢温水。
他的态度让我心里越发泛凉,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心里只想着:他果然是直的果然是直的果然是直的果然是直的……
正在这时,狼犬全身猛地一抖,自脖子开始,把后面的身体一截一截地甩着抖动,登时水珠到处乱飞,全都洒在我们的脸上和身上。
“呜汪!”
啊啊啊——
我张着口发不出声音,身体僵硬,只怕脸都苍白了:“脏水……狗毛……”
小周立刻取下干毛巾给我擦脸,又把粘在我脖子上的狗毛摘下来:“庄老师别怕……都洗干净了,不脏了,狗毛也是洗过了的……”
我抓着他的手,恐慌道:“小周,我得重新洗澡……”
“嗯,给它洗完就给你洗……”
“我领口也都是狗毛……”
“我给你摘,别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