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滩上,雨宁看到玉琪走过来,脆弱的声音,“大师兄,我这次真的知错了,我只求你们原谅,让我在这里做一些事情,做下人也行,只求一个心安,我不想这么愧疚下去。”
玉琪挑挑眉,没有说话。
“大师兄,我们起码也是十年的师兄妹,我虽然仰慕你已久,但是如今你是金凰公主的驸马,我岂敢造次。我只想求个安心,我只想做些事情,为自己的错误赎罪。大师兄,你就成全我吧。”雨宁的唇瓣裂开,留着血,两眼无神,声音细如蚊子。
玉琪微微蹙眉,抿抿唇,还是没有开口。
雨宁流着泪,嘟囔中:“大师兄…”
雨宁的身子重重倒在沙滩上,玉琪只是静静看着,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没有了原先的花容月貌。
“子墨,将她扶下去。”玉琪转身离开。兰景心心念念你,而你却。若非考虑到兰景,你早就死无葬身之地。
“是。”子墨看着雨宁,深深叹息,俯下身子将雨宁抱起来。
暗处的夜飞燕阴狠一笑道:“鱼儿上钩了,贱人,你就等死吧。”
“夏儿,何事如此开心?”玉琪看到蓝夏握着肚子笑得不亦乐乎,轩衡撇撇嘴,一脸不屑,还带着怒气,胭脂憋得脸都红了。
“没什么,恶魔就是恶魔,那些事情也只有你才能干出。”蓝夏还是止不住笑道。
玉琪挑挑眉,看了看轩衡,并未言语。
“就会揭我的短,我媳妇还在这里,你敢不敢不说我那些糗事?”轩衡闷闷道。
“汗,谁让你就那样,躲在树上,觉得阴森恐怖,还尿了裤子。对着我说,不小心将水倒在裤子上了。”蓝夏又说了一编,嘲笑道。
“还不是你一直在说那些恐怖的事情,我心里承受能力差,反正不许再说。在我女人面前,给我个面子。再者说,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将自己图得满脸通红,活生生的罗刹。”轩衡气得脸通红,那是小时候的事情,在森林里做野外生存。蓝夏一直在说各种鬼怪故事,还躲到草丛里装神弄鬼,把脸图得通红,如地狱出来的罗刹一般下人,从此,轩衡就叫蓝夏为罗刹。
“你那里见到这么美丽的罗刹啊?”蓝夏嬉笑着开玩笑,眨眨眼。
轩衡白了蓝夏一眼,不去理会。
“六哥,这是夜君绝的赔礼国书和礼单。”轩衡从怀里取出一个金黄色本子。
“看来师夫玩得很开心,夜君绝受不了了。”玉琪看来一眼里面的内容,嘴角一扬,带着笑意。
“是啊,夜君绝这可是大出血了,血参都拿出来了。听闻燕公主消失,至今下落不明,她的一部分暗卫紧紧跟随。会不会又来一次忘情丹之内的事情?”轩衡慵懒靠在椅子上,懒洋洋道。
玉琪并未言语,似乎没有听见。
“看你的阵势,是要常住?”玉琪淡淡道,道蓝夏身边,抱着蓝夏,那么腻味。按住蓝夏的头在心口上。
“都度蜜月了,我们也是新婚,自然也来度蜜月,不走,赖在这里,哪都不去?”轩衡无赖起来,胭脂噗嗤笑出声。
“你的无赖劲儿还是一点都没有少,人多热闹,住呗。”蓝夏知道赶是赶不走的,人多也有意思。
“姐姐这是同意了?”胭脂开心地眨眨眼。
“自然。”蓝夏看了看轩衡得意的笑容,无奈道:“自己找一间房,明日去沙滩来个日光浴。”
“呵呵…好啊。”轩衡笑道,想象着那些过往,日光浴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上辈子的事情。
“什么是日光浴?”胭脂摸摸脖子,面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