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走了,赵家就等信,心里也不着急,毕竟是说定的事,只是走走程序,过了明面而已。
不说媒婆在赵家和连二奶奶家来回的跑,商定着事宜,但说这日芸娘正在试验新菜,有跑堂的来告诉她,说林云飞来了,正等着她过去。
咋这时间来了?
最近也没听说有什么特别的事啊。
芸娘心里想着,把接下来的事交给了月季,她去了包间。
包间内就只有林云飞一人独坐。
今日他的头发被青玉簪子固定,身上穿着窄袖窄身的绿色长袍,内里是白色的交领汗衫。
绿色本来是不庄重的颜色,一般的人压不住,会显得轻佻,可林云飞穿上则更显得风、流俊美。
只是他那皎白如玉的脸色微沉,黝黑深邃的眸子内透着思索,好像有什么事烦忧一样。
他看到芸娘进来,轻声道:“来了,先坐,我让人请了致远过来,他一会就到。”
芸娘依言坐了下来。
“兄长可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吗?”
芸娘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询问,她直觉林云飞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不然不会这样神色外露。
林云飞看了她一眼,思索了片刻才道:“芸娘,你和为兄说,最近致远可曾来找过你,可曾和你说过什么?”
竟然是和陈致远有关吗?
芸娘微微皱眉。
“没有,我们定亲后,致远哥很少过来,最近也没什么事,是致远哥有什么事吗?”
芸娘心内闪过了不安。
“我现在也拿不准,还是等致远来了后,让他说吧。”
林云飞没继续往下说,神色间微微闪过了烦躁。
“那好,兄长可要吃点什么?我让月季准备。”
芸娘也不问了,反正一会儿就知道了。
“你看着让她安排几个菜吧,你们是不是在做新菜,有做成的吗?可以上来我尝尝。”
林云飞摆摆手,让芸娘看着安排。
看来事不严重,还能吃的下去饭,这样就好。
芸娘放下心来,出去安排菜了。
等她安排好后,又和林云飞说了几句闲话,陈致远来了。
见过了礼,三人坐下,芸娘给陈致远倒了一杯茶水。
“云飞兄今日怎有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