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语气不对,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云朵倪着他,声儿那么大声,肯定是心不甘,情不愿。
裴翌锦深呼吸一口气。
从来没觉得云朵原来这般能作死。
你先说说喜欢以什么样的姿势死去,我好多家练习,争取让死的痛苦的不要不要的。
“怎么会。”都要困死了,怎么能不诚恳。
“就是,没有很温柔的声情并茂的样子。”云朵有些不乐意。
这辈子也许就这么一场梦。
既然是梦里,那她一定要这个梦完美无瑕才是。
天亮以后的事情,天亮以后再说。
裴翌锦一直知道女人不能惯。
现在更是坚定这个想法。
特别是云朵这样的女人。
给她一个窜天猴,她就敢给你上天。
“朵朵妹妹,来哥哥这里。”裴翌锦柔着嗓子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云朵心里狂笑不已,面上却一脸嫌弃的样子。
“看在你这般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云朵下巴微抬傲娇的像刚斗赢得小公鸡。
裴翌锦嘴角噙着笑:“快来。”
云朵看看身上的脏衣服:“我再去洗个澡。”
“嗯。”
云朵拿了高芮的睡意就去洗澡。
裴翌锦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嘴角悄悄地微扬。
也许云朵说的对,时间会证明一切。
她说莫须有的罪名。
这么多年,没有一丝线索。
不知当年的事情到底是如何设计,纵然他这个高才生都始终想不透。
云朵如何都不承认是她做的,却拿不出证明清白的证据。
这个迷究竟需要多少年的时间才可以证明。
如果真不是云朵做的,那这个凶手真的藏的太深。
又究竟藏在什么地方?
裴翌锦眼中闪出冷厉的光。
过去七年的时间他有些时候想就这般相信云朵。
又想立刻就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