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贫!不想去的话,我打个电话吧!”
听到他这句话,连翘心都软乎完了,这男人明显宠得她没边儿了,为了她怎么样都行。
可是她却不能这么干,这毕竟是正事儿,她落个持宠而骄的名声倒无所谓,可是让外面的人知道,说出来对火哥的名誉不太好。
寻思了几秒,她轻声儿笑了:“火哥,咱俩不能这样儿,落了别人闲话可不好。没什么关系,我去就是了,反正也是提高业务水平么,为了更好的为你服务,嘿嘿。”
小半晌儿那头没回应,似乎是在思索,略顿片刻,男人的声音才从电话里淡淡地传了过来。
“那好,下午几点的飞机?”
“四点吧,明早八点在学院报道。”
“嗯,我下午送你去。”
“yes。”轻声笑着应了,连翘表现得很轻松,心里却沉甸甸的。
停顿了片刻,两个人都没有挂电话,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最后,还是邢爷做了总结陈词。
“宝贝儿,两周好长!”
心里一悸,连翘听了这话心尖儿都醉了,她也多么多么的不想跟他分开……
然后,可是,但是……
最后,她撅着嘴狠狠地文件揉成了一团,发泄着心里的不爽,然后,嘴里还是微笑了。
“好吧,咱为了革命……呜,不过,我现在已经开始想你了……”
话说,在连翘同志含羞带层地说了一句这么情真意切的话后,按常理火锅同志应该怎么回答呢?
即便不立即表示心迹说,我也想你,至少也得表示一下心理的激动啊,感动啊,冲动啊什么的吧?
然而,她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儿的男人不仅没有了声音,就连电话都被挂断了——
呜呼哀哉!
瞬间被冷水浇了个满头。
愣神看了话筒三秒后,她恶狠狠地瞪了它一眼,然后放下开始整理东西。
由于她下午四点的飞机去x市,今儿上午的事儿做完就可以自行离开了回家收拾东西了,看了看时间,离12点还剩下不到40分钟了。
叹着气儿环顾了一周这间译电室,想着要离开整整两周,还觉得挺舍不得的。
不管是人还是物,相处久了就会有感情。
拿块儿毛巾仔仔细细地再擦拭了一次办公桌,将自己的私人用品整理好,然后她就坐在椅子上收拾起文件来。
这时候,好几个战友都围了过来,人家一口一句恭喜了,弄得她心里的憋气半点儿都不敢表现出来。
的的确确这种机会十分难得的,在别人看来那可是千载难逢的好事儿,如果她这会儿要是怨天载道的表示自己其实蛮不乐意的,指定得遭人鄙视。
可是,她那点儿心思,别人哪里又会懂?
出来混,得随众,她也跟着插科打浑的笑着侃起大山来,乐得嘴都没有合上嘴,笑一笑,心里还真就开心了不少,实际上她本来也是一个挺乐观的妞儿,这一乐呵,不知不觉的就答应了无数的非合理性请求,诸如给他们带土特产之类。
正说到兴头上,坐她旁边的战友突然戳了她一下,然后冲她努了努嘴——
顺着他的视线,她转头过去,板着脸杵在门口的竟是刚才挂他电话的火锅同志。
咦,不过几分钟,怎么就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