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比你们还惨,姓吕的,我告诉你,如果我的人出了什么事,老子要你偿命,”
赵擎苍的肺快要气炸了,上前一把抓住吕剑青的领角,怒气道。
“砰。。。”
看到赵擎苍抓來,吕剑青冷哼一声,而后肩膀猛地一震,元力涌出,直接将赵擎苍震退了出去。
“找打,”
赵擎苍大怒,扬拳便要出手。
“住手,”
苏彦一把拉住他,而后蹲在身,问起了地上的三个士兵:“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苏彦问话,刚才开口的老张提了提精神,神情愤懑:“今天我们正在一家酒楼喝酒,后來突然去了五六个人,坐在我们的旁边,起先我们也沒有在意,不过后來他们一直对我指指点点,我们问他,谁知他们分明是找事,我们一时气不过,便和他们打了起來,之后突然冲进來一队官兵,便把我们抓了进來,然后什么也不问,直接开打,”
“听到沒有,是你们先寻隙生事的,”苏飞冷哼一声。
“你们先动的手,”吕剑青冷笑一声。
“为什么要先动手,”苏彦继续问道。
“因为。。。因为他们的话实在太气人了,”老张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愤愤说道。
“说什么,”
“他们说我们是从边境來的乡巴佬,还厚着脸來到建安城中丢人显眼,一些低等的边关士兵,”
听了这话,苏彦的脸立刻阴了下來,一股杀意涌动,震得堂中的人尽是一个哆嗦。
“空桑來犯,这些士兵背井离乡,远赴辽州,惨烈拼杀,马革裹尸,为的是什么,不是为了让你们这些关内的人平静的生活吗,不是为了阻止空桑铁蹄的脚步,让你们的父老乡亲安详度日吗,可他们得到了什么,”
那些话已经触动了苏彦愤怒的神经,一把抓起吕剑青,声音仿佛來自九幽的冥冥之音,让人心悸:“辽州一战,阵亡将士几近二十万,他们得到数不尽的尸骨,那是与他们并肩战斗、朝夕相处的兄弟的尸骨,你知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死在敌人长枪下的痛苦吗,现在他们回來了,他们又得到了什么,是你们这些杂种的冷嘲热讽,是让你们这些杂种打得体无完肤,你们拍拍自己的良心,你们的良心让狗吃了吗,乡巴佬,你们算什么东西,沒有他们这些人,你们今天能安稳的站在这里吗,”
苏彦的话仿佛铮铮铁音,一字一顿,如重锤般砸在堂中人地心田之上,隆隆作响,连赵擎苍、齐鹰等人的眼角也有些湿润了,地上的三个士兵更是泣不成声。
苏彦的话几乎如洪钟大吕,连吕剑青和杨翎此刻也忍不住一震,神色有些灰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去,将我的人带出來,”
苏彦一把扔开吕剑青,沉着声音喝道。
“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你说的那些或许很真实,但却不能成为阻碍我们办公的理由,”吕剑青缓缓平复了情绪,再次恢复了先前冷淡的样子。
“我再说一遍,把人给我放出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苏彦的声音冰寒彻骨,本來温暖的天气仿佛突然寒冷了下來,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
因为苏彦的阵势所摄,吕剑青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神色犹豫良久,还是强自硬气,再次拒绝。
“好,好,有种,”
苏彦冷笑一声,一股杀气缓缓升腾,在府堂中弥漫,仿佛一柄正欲出鞘的利剑,杀意盈霄。
苏彦的气势极为惊人,眼前便要出手,吕剑青和杨翎也是惊惧,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