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精兵纷纷快速移动起来,不大一会,就形成螺旋状,将卿酒酒包裹在最里面。
帝九黎冷哼一声,他正要出手。
就见卿酒酒越发嚣张地笑了,她还对骁王喊着,“你这破阵,能困住谁?”
话音未落,骁王帝舜华和帝九黎就见她高举星铁匕,一跃而起,仿佛随意的一挥,就将阵中最关键的那人,一击必杀!
关键人一死,整个阵瞬间崩溃。
这下,才像是狼入羊群,卿酒酒杀人如杀鸡,就见她横冲直撞,将一众精兵杀的七零八落。
“不可能!”骁王惊讶。
他这阵法,早运用到了军中,在南境同蛮夷作战,那是百试百灵,无往不利,可今个,在卿酒酒手下,竟连一招都没走到。
卿酒酒脚踩尸体,玄色的星铁匕上沾染鲜血,匕首尖,正有血滴缓缓下来。
她浑身血腥,煞气冲天,像是浴血修罗,偏生那双桃花眼晶亮如黑曜石,又带着致命的吸引。
她瞪了帝九黎一眼,“傻站着干什么?还不上?”
帝九黎无奈,他一直没动手,一是担心她,二来则是顾忌帝舜华,如今见她能在一众精兵里出入无恙,自然便要给帝舜华一个教训。
骁王反应也快,他一抽马背长剑,单手一拍马鞍,人跃身而起杀过来。
帝九黎举掌相迎,他袖一抖,一并锋锐软剑就出现在他手里。
“铿锵”软剑和重剑相接,火花四溅。
帝九黎手一抖,两指捻剑尖,将软件弯成一道新月弧度,再一弹,那软剑就以流光之速朝骁王面门去。
骁王惯用的是一柄重剑,路数大开大合,双手一挥,能将人拦腰斩断。
重剑一劈,骁王便避开帝九黎的剑。
旦见帝九黎手腕一抖,那软剑顷刻化为软丝,如蛇一般缠上重剑,骁王一扯,竟没扯动。
且帝九黎不断逼近,那剑芒直击骁王手腕。
两人打的难舍难分,一时难分轩轾。
卿酒酒放心大胆地解决剩下的精兵,她杀的手发酸,便夺了精兵马背上的弓箭,动作利落的弯弓搭箭,嗖嗖几下,几乎一箭带去一人。
不多时,在帝九黎和骁王过了五十招后,她几乎将骁王带来的人杀的一干二净。
她扔下弓,甩了甩手,腰腹的抓伤传来痛感,她皱着眉头揉了揉,想来伤口裂开了。
她看了眼帝九黎,眼见他一时半会不会败,便拨开草木,开始找那只白额大虫。
白额大虫流血太多,已经奄奄一息,小狼崽子拱在大虫腹下,还什么都不知道,一直拱着含着奶在吃。
那大虫看了卿酒酒一眼,竟十分灵动地抬头拱了拱幼崽。
卿酒酒讶然,“你托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