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说的有道理,咱们几个老家伙什么时候都能聚,可别耽误了你的正事儿啊。”
听到这话沈覃天来了脾气,将面前那张书写好的字揉成一张纸团。
额头上直冒虚汗,大手往桌案上一拍。
“行了行了,别瞎操心,老子今天没球事!”
“咱们接着来!我就不信还制服不了你们几个了!”
听到这话陈林脚下忍不住一个趔趄。
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人自己明摆着都不上心啊!那我一个女婿再调解又有什么用?
总不能把他俩给绑起来非要安排在一起吧?
那tm可是犯法的事情,不能做哟!
沈覃天双手忍不住轻轻发抖。
提笔沉墨,势要写出一副大家之作。
额头上虚汗直冒,却是打乱了石墨的节奏。
这幅字还未书写,就已经注定要是败笔。
沈覃天好歹钻研书画多年,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差强人意。
就算落笔,也是惹人笑话。
但对乐于字画的人来说,笔就跟腰杆子一样。
要直,要硬。
既然提起来了,那再放下,可不就是跟直起腰来又弯下去了?
沈覃天心中不停犯嘀咕。
救命救命!
女婿啊,求你再来一个电话吧!
要不然我这该咋收场呐!
正在沈覃天觉着自己无法收场,硬着头皮只能落笔的时候。
忽然听到了会客厅外传来了一道声音。
“爸,我能进去吗?”
这道声音沈覃天听在耳朵中犹如天籁。
比他也会偶尔怀旧的时候单曲循环上20遍的那首音乐还要撩人心弦……
咳咳咳。……
沈覃天心中大喜,赶忙开口说道。
“来来来,快来。”
沈覃天当然听出这是自己女婿的声音。
他倒不是希望陈林能帮自己找回场子。
他只希望有人能帮自己解围。
现在只要是一个电话,或者一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说有事儿。
那他就能顺理成章的扔下手中的那支笔。
说一声抱歉,我先失陪一下。
那么窘境自然也就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