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栗装得很委屈的样子:“不离行不行?两个都要不行吗?”
景罂和游妡龙女异口同声:“白日做梦!”
赵栗指着月亮:“可现在是晚上。”
景罂和游妡龙女同时给赵栗竖起了中指。
说着,景罂和游妡龙女勾肩搭背地逛起了胭脂水粉摊。
阮凤玲不敢与赵栗太接近,但她又不想“坐以待毙”,便向邢万捷和骆敏还有咋哪子神下手,当起了他们的导游。
李元芳见赵栗调、情不成,反被孤立开心及了,一个劲地偷着笑。
赵栗挖苦李元芳:“李大人,你怎么笑得这么淫、荡?是不是药劲还没散?要不要把你送去伊春阁?”
李元芳狂笑不止:“不必了,谢赵公子好意。”
赵栗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李元芳的笑点也太低了点吧?
赵栗言归正传:“李大人,你再笑下巴就脱臼了。他们逛他们的,咱们谈正事吧,麻烦李大人把狄大人让赵某查的那个案子的细节告诉我。”
李元芳长吁短叹:“此案错综复杂,既无人证,又无物证,只有死者隔壁邻居听到一句,不足为证的话,那死者的灵魂又从未出现过,我想应该是被鬼差抓了去。所以,无从考证邻居所言的真实性,总之一言难尽!”
赵栗问李元芳:“死者的邻居听到了什么话?”
李元芳答道:“死者姓黄,名苍,他的邻居说,听到死者临死前大喊救命,接着说了句‘张员外。你为何要狠心杀我’,接着张员外说‘怪就怪你跟小女纠缠不清’,可是张员外上堂之前却意外病死。张员外的女儿。张傲雪得知张员外和黄苍的死讯后,哭瞎了双眼,从此她缄口不言,我们实在无法从她口中得到任何线索……”
赵栗问李元芳:“你可知,张员外的灵魂现在何处?”
李元芳:“不知道,或许也被鬼差抓了吧。”
赵栗再问李元芳:“张员外的女儿张傲雪现在身在何处?”
李元芳带着赵栗往前走了百十来米,指向一所布满灰尘的大宅:“那就是张府。张府原本门庭若市,现在却树倒猢狲散。偌大的宅院,就剩下张傲雪和他的丫鬟俩个人,真是可怜。”
赵栗接着问李元芳:“死者黄苍是何许人也?出生如何?”
李元芳:“黄苍乃山野樵夫,但听闻他才高八斗。只因家境平寒,没有银子参加科举考试,才沦落为樵夫。”
赵栗问李元芳:“科举考试需要很多银子吗?”
李元芳:“科举路途遥远,光是一路上的食宿就得花费不少银两,再加上那些贪官污吏明敲暗诈,所以,穷苦人家即便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也未必能,踏上官途。飞黄腾达……”
赵栗:“我靠,这么黑暗?”
李元芳:“何谓我靠?”
赵栗:“就是我去的意思。”
李元芳:“去哪?”
赵栗:“真没文化,跟你解释不通!”
李元芳不服气:“我自幼饱读诗书。勤练武功,不敢说文韬武略,但还是有些文化的。”
赵栗:“你知道钢铁侠是谁吗?”
李元芳摇了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