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慕云裳才不会轻易屈服,如果轻易屈服,她就不叫慕云裳。
等待着张玉堂的,则是慕云裳狠狠得加倍得施加他身上好一阵儿得狂掐。
那一瞬间功夫,张玉堂任凭慕云裳狂掐,他着实忍着,忍得极为辛苦。
张玉堂竟然恍惚足足好一会儿,他此刻的心底想着,如果能够被娘子掐一辈子的话,他也是愿意的。
见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也太侮辱她慕云裳,她慕云裳是何人,当下间两只指节猛掐点张玉堂腰间的笑穴。
霎时间,一路疾驰的马车摇摇晃晃狂奔着,若不是慕云裳下意识拉住缰绳,说不定就要往街边的一幢茅草屋撞去。
撞坏人家的茅草屋或许不要紧,赔赔钱了事儿,要命的是不小心撞到了人,这可是要送官法办的。
“哈…哈哈…哈哈哈…娘子求求你…给为…为夫…解开…”
此间张玉堂万万没有想到,娘子竟然还会那武林中人极为厉害的高深莫测的点穴之法。
任凭张玉堂一个人独自苦学武学这么久,也终究无法探究点穴这样高深门径一二。
“真的知道错了?”
扬起马鞭的慕云裳百无聊赖得斜斜瞥男人一眼。
张玉堂早已笑惨,“哈哈…哈哈…求求娘子解开吧…为夫不敢…”
“你说的…”慕云裳点点头,旋而伸出手去,摸到相应的笑穴,轻轻一点,相公笑声果然止住。
连张玉堂也不敢相信娘子点穴的鬼斧神工,他忍不住挨近她,似乎在套近乎,“娘子,你懂医术之外,竟然还会点穴,到底师承何人?现在可以告诉为夫了吧…”
“告诉你…”慕云裳摇摇头很是无奈,“除非相公把你的一切秘密来与我交换,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
她明明知道这是断绝不可能的……!
很明显,张玉堂的态度,依旧是咬着银牙不对她说道的。
“算了,我本没有打算你说的,我也没兴趣。”
比起之前的俏皮无奈,慕云裳的声音凭空多几丝清冷。
不知道为何,此刻的张玉堂的心,也变得凉飕飕至极,他正在考量该不该告诉这个女人。
终究还是时间不对,告诉她,太过贸然!
张玉堂深信一个人陷入危险绝对要比两个人陷入危险来得安全。
这般胆大妄为又欠缺理智的蠢事,心性远超同龄人成熟老练的张玉堂绝不会做的。
既然她不想听,那就说明他也没有继续说清楚的必要,张玉堂转移话题似的捂住腰部,“娘子,为夫的肾都被你掐疼了?你打算怎么补偿?”
“补偿?还要补偿?要怪只能怪你自个儿的肾太弱——”
如此一说,慕云裳身为一个女人,很明显是在挑战男人的权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