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所有聚居在服务区里的流浪者们生活都大差不差,到了晚上点着篝火,男人女人们公然做着某些从远古时期流传下来的礼仪动作。
一辆装甲越野车里,之前从老幺那接过一支手提箱的年轻人装模作样地在睡觉。
越野车车窗打开了大约一指宽的距离,这年轻人看似躺在座椅上是在睡觉,实际上他竖着耳朵在听外边那篝火便传来的“嗯嗯啊啊”声。
流浪者们天性豁达,从来不会遮遮掩掩。
甚至有些夜莺为了从这些在服务区里过夜的车主们身上获取油水,故意叫得很大声,想以此来吸引那些车主们的注意。
这个策略很直接,但很有效。
眼下这与老幺接头的刀疤脸小青年整个人就心猿意马的。
他时不时地还往后看一眼,偶尔有过往的车辆还会让这小青年多几分警惕。
但现在,自从十二分钟前过去上一辆车,整个城际公路边上就只能听到流莺们的“嗯嗯啊啊”声了。
渐渐的,小青年感觉自己有点难受。
“呼——”
他深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特么的,不管了,先爽一发,爽完就走!”
“滴——”
刺耳的汽车鸣笛声响起,顿时,几个刚刚才完事的流莺全部向着刀疤脸小青年这边看了过来。
这一刻,小刀疤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聚光灯下,他眼神从几只空闲的流莺身上扫过,指着其中一个,霸气侧漏地喊道:“你!过来!”
那被点到名的流莺如同在群芳斗艳中胜出的王者一般,脸上浮现出得意之色,摇曳着自己婀娜的身姿款款走向小刀疤的车。
车门打开,上车,开车。
没错,是开车,因为小刀疤还有点害羞,即便是隔着装甲越野车的铁板,他也不是很好意思。
上车的流莺对这种事见怪不怪,娇滴滴地说道:“还请老板怜惜~嗝!”
小刀疤一边开车一边点头说道:“怜惜、怜惜,一定好好怜惜!”
车没开远,毕竟小刀疤也有点急。
靠在城际高速公路边上,小刀疤二话不说就扑到了那流莺的身上。
马上,这装甲越野车开始一上一下的剧烈晃动。
小刀疤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上去一阵长枪乱捅!
忽然,在一枪猛地刺出之后,小刀疤全身紧绷,浑身上下开始剧烈的痉挛!
前几秒,那流莺只当是这小刀疤完事了,可是慢慢地她发现不对劲。
没有体验到那种爆发而出的**感。
流莺先是故意剧烈的喘息了两下,然后才问:“老板,怎么、怎么不动了?”
小刀疤没说话,他的身体绷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