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友智见到俩人回来,赶紧迎出去,一脸期盼地问:“怎么样了?捉到了吗?”
钟傀没给他脸色,刚才要不是他突然冒出来捣乱,也不至于来回跑。这还好是捉住了,要是没有,遭殃的不还是他儿子。
朱友智明显也知道自己刚才误了事情,现在也是急得面红耳赤,非常懊悔自己的刚才的行为,对于钟傀和无济也一改之前的态度。
“抱歉刚才我……哎,是我鲁莽了。”朱友智说。
无济问:“小彬怎么样?”
朱友智心疼地说:“被吓坏了,刚才一恢复就开始一边哭一边说胡话,现在人还有点恍惚。”他看了看俩人,小心翼翼地又问:“那个东西捉到了吗?”
无济点头,晃了晃手里的袋子说:“捉到了,东西也拿到了,您拿个碗给我。”
朱友智长吐出一口气,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松了松,他赶紧跑到厨房去拿碗。
无济和钟傀走进房间,小彬还把头埋在枕头里。
“小彬。”钟傀拍拍小彬的肩膀,小彬猛一抬头看着钟傀,一脸的惊魂未定,他嘴一瘪带着口腔说:“哥,吓死我了,太吓人了。”
“没事儿,现在就帮你把诅痕去了,以后它就不会再来找你。”钟傀说。
朱友智拿了一个大碗和一个勺子,他递给无济问:“还要什么?”
无济摇头,他将塑料袋里的东西倒在碗里,用勺子一碾,那几瓣像多肉的东西就被碾爆,发出滋的一声,表皮一破开就流出像绿色膏体,房间内一下就充斥刺鼻的腥臭味。
“有尿没?”无济问小彬。
小彬被问得一愣,他摇了摇头说:“没了,要尿做什么?”
旁边的钟傀知道,在袪祟化邪这一方面,童子尿算是比较常用的一种引子。可是小彬先前已经被吓尿了。
朱友智自然不会想到童子尿,他举手道:“我有。”
无济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自己拿着碗走进了厕所,一关上厕所门,他就听到了钟傀已经尽力压抑着的笑声。
小彬问钟傀:“哥,你笑什么?”
“没什么。”钟傀摇头咳了两声忍住,不敢笑得太放肆。
无济端着碗走进房间时,钟傀还给了他一个揶揄的眼神,直接被他忽略,他搅和着碗里的东西,绿色的膏体变成了粘稠液体。
“衣服脱了趴着。”无济又小彬说。
小彬听话地脱了衣服趴在床上,无济将碗里的东西涂抹在他背上的诅痕。
“嘶……哥,好冰。”小彬觉得无济将冰块放在他背上,那冰冷的寒意一下就钻入他的血管里,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说话都开始哆嗦。
无济说:“忍一下,感觉背上不冰了就可以去洗掉了。”小彬点点头,咬牙忍着。
“真是太感谢你们了,之前实在抱歉,是我的态度不对,希望你们海涵。”朱友智非常诚恳地说。
听他说这话,钟傀的脸色也缓和了,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
朱友智又问:“那个东西,不会再来找小彬麻烦了吧。”
“嗯,以后上山玩之类的,小心点,不要再得罪这种山精了,它们很记仇。”无济对小彬说。
小彬委屈道:“我都不知道怎么得罪的它,一点印象也没有。”
过了没一会儿,小彬就觉得背上不冰了,起身去冲了个澡,出来一看,背上果然没有了诅痕,事情算是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