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浅浅:“……”虽然她脸皮不算薄,但是这谈话,难道不用避着狗子吗?
而某狗子·律,他也没辜负司浅浅给他起在心底的绰号,果然敏锐瞧上她的胸。
这一瞧……
他也觉察出不一样了,确实大了。
于是在视觉冲击下,知觉和感觉也分外不一样了。
从前只是觉得小王妃很软,很好摸的他,忽然觉得小王妃还很……
烫!
令他有些抱不住的想推开,又舍不得。
一时竟生出几分煎熬感来!?
“王爷怎么了?”察觉狗子的身体似乎硬了些的司浅浅,一时还有些纳闷来着,她因而还摸了摸狗子的胸膛。
萧律赶紧捏住这只作乱的手,“没伤着就自己站好。”
“妾身不!”司浅浅干脆的抱住萧律的窄腰。
萧律:“……”
张太后就笑出声来了,“不愧是哀家的好孙媳,胆子大,下手准,不错不错。”瞧把望舒拿捏得死死的,这日后啊,望舒是想不宠这个小娇娃,都是不可能的了。
“皇祖母……”萧律捏了捏眉心,“您就纵着她吧。”
“那是自然,哀家的命都是浅浅救回来的,哀家不纵着她,难道还纵着你啊?”张太后打趣说罢,到底是有些累了,“好了好了,你们回去吧,哀家要歇着了。”
司浅浅这才撒开了狗子的窄腰,上前道谢:“谢谢皇祖母的礼物!浅浅很喜欢。”
“客气什么,哀家就喜欢看漂亮的小仙子,你日后可要常来清宁宫,让哀家多看看。”
“那是自然,只要皇祖母不烦我,我天天来。”司浅浅笑说间,还给张太后把了脉,确定她脉象无碍,又转头叮嘱冬春,要按时给张太后喂药。
“老奴记下来,秦王妃放心。”冬春记得很牢。
司浅浅还提醒道:“皇祖母这次会病发得这么快,还那般危急,和她平日饮食有关,我写个单子,冬春姑姑记得不能让皇祖母吃单子上的东西。”
“好好。”冬春紧张起来,“您写,老奴这就记下来。”
司浅浅便开始写了,其中第一项就是胡椒。
冬春就问:“这不能吃?”
“不能,这是辛辣之物,在皇祖母病好前,绝对不能碰,以后也要少吃。”
“那哀家怎么吃羊啊!去腥不得加胡椒粉吗?”张太后不干了。
“你啊,羊也别吃了,最近要以清淡为主。”司浅浅从不惯着患者,“冬春姑姑,您得跟御膳房说,皇祖母的吃食不能用动物熬的油,需用豆子出的油来做。”
“这也有讲究?”冬春觉得学问太多了。
“嗯。”司浅浅表示:“因为皇祖母这次病得太厉害,日后都要好好保养,不能再犯病了。”
“好好好。”冬春忙记住,“还有什么不能吃?”
“哀家觉得你们想饿死哀家。”张太后听得都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