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紫槿丝毫不见惧色,“皇上的心意,又是什么心意?”
宣德帝冷笑,跟朕装糊涂?“你不是会看人命相吗,不妨看一看,朕在想什么。”
擦。木紫槿在心里很粗俗地骂一句,我是会看命相,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你在动什么肮脏念头。“妾身不敢妄自揣测圣意。”
浴擒故纵?还是以退为进?宣德帝摆出一国之君的威严来,喝道,“朕要你说!”
是皇帝了不起吗?木紫槿低着头撇了撇嘴,“皇上是想妾身替皇上看看命相?”
宣德帝咬牙,“木紫槿?”
“就算妾身说错了,皇上也不必大动肝火,全当妾身弩钝好了。”木紫槿事不关已地后退两步,“妾身先行告退。”
“站住!”宣德帝终于变脸,“朕准你走了吗?”
木紫槿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停了下来,“皇上还有何吩咐?”
宣德帝缓缓上前,眼神异样炽热。为君这么多年,他不是不见过各色绝美女子,要说比木紫槿美的,也不是完全没有,但不知道为何,眼前这女子的清冷、睿智、大胆,无一不撩拨着他的心弦,令他心痒难耐,想得到她的念头,一日更甚一日,几乎无法自持。
木紫槿心中仍旧不言语,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木紫槿,你真无意替你两个姐姐说句话?”宣德帝终是无法,自己说了出来。
“妾身不敢,选秀之事自有皇上与皇后娘娘做主,妾身的两个姐姐若是不能入宫侍君,只能说明她们福薄,臣妾不敢妄言。”木紫槿很清楚宣德帝的用意,所以并不上当。
“哈哈哈!”宣德帝纵声狂笑,“好,很好!木紫槿,你这是摆明不希望你两个姐姐比你还要富贵是不是?真是好心肠!”
木紫槿竟不否认,“皇上取笑了。”
“很好,朕知道该怎么做了!”宣德帝衣袖一甩,转身大步离去。
木紫槿嘲讽冷笑:大姐,二姐,你们的好日子来了。
回到淮王府,元苍擎外出未归,木紫槿刚要休息一会,伍夫人身边的楚嬷嬷前来求见。
“见过王妃。”
“起来吧,是不是夫人有什么事?”木紫槿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
“回王妃,这个月的月例,是该给夫人送过去了。”楚嬷嬷态度上倒很恭敬。
木紫槿微一愣,这才月中而已,不都是月底把月例送到各院里吗?
安玮道,“夫人的月例都是先送过去的。”
既如此,木紫槿也不多说,“安玮,去账房支五十两银子,给楚嬷嬷带回去。”
楚嬷嬷赶紧道,“王妃有所不知,夫人只要银票,不要现银。”
“哦?”木紫槿看一眼安玮,得到确认后,点了点头,“也罢,安玮,你去吧。”
“是,王妃。”
安玮即带了楚嬷嬷去领银票,木紫槿则陷入沉思。
不大会儿,安玮去而复返,木紫槿问,“夫人只要银票这件事,王爷知道吗?”
“知道。”
“是一开始就这样吗?”
“之前伍夫人的月例其实都用不完,一直放着,杨思琪到来后,没多久夫人就把原先的结余都换成银票,并提出以后的月例都只要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