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池莲蓬懒洋洋的洗了澡,给自个套了件宽松舒服的衣服,这才打着哈欠出来吃饭。
周山家的已经懂了池莲蓬的规律,早饭是刚刚做好的,池莲蓬洗澡的时候就给热好了端上来,这会子吃刚刚好。
吃着饭,那边周山家的又过来了回,手里头拿着封信,瞧见池莲蓬还在吃,便侯在外头不敢进来打扰她。
池莲蓬瞧见了,让她进去:“进来吧,怎么了?”难得周山家的会在这时候过来,她可鲜少打扰她吃饭。
周山家的闻言赶紧进来,将手里的信封放到桌上,“夫人,这信是刚刚老奴在大门那发现的,似乎是从门缝里塞进来的,也不知道写了什么,就怕是紧要的事,就赶紧送过来了。”
池莲蓬放下筷子,拿着那信翻来翻去,没见上头写了给谁的,空荡荡的一片,挥挥手让周山家的下去,把信放旁边,她就差碗底的那点粥了,自个先吃完了再说。
待吃饱了,池莲蓬拿着信进了内室,研究了下,没见什么特别的,想着没准是给自己的,或者哪个姑娘给孙溪头送的情书?
想着,池莲蓬很有危机感的把信给拆了,一看里头的东西,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上头说的李氏她爹娘商讨的事情,真的假的?
池莲蓬将那信又看了三遍,这才收了起来,招了小雀进来:“老爷今日有说何时回来吗?”她昨天忘了问了,给孙溪头折腾成那样也没精力问。
“没有,老爷只吩咐奴婢不要扰您睡觉,便出门了。”
“那算了。”池莲蓬往床上靠靠,想了想,还是先把手里的信给收了起来。
等晚间孙溪头回来,池莲蓬再将这信交给他。
孙溪头看完了,沉吟了下,这才说道:“今日我过去我爹那一回,我听着小丫头偷偷议论说李府的姨娘这几日小动作挺多,这信估计是那人回娘家惹了后院的人才有的。”
“人家家里的事你也知道这么多?”池莲蓬斜睨他。
孙溪头笑笑:“当初我怕你进门给她欺负了去,所以查了李家的一些事情,也就知道了。”
池莲蓬抿着唇笑开,用手肘捅捅他:“不说这个了,你说说,这事怎么办,要是真给成了,咱们岂不是……”实话说,她还真的挺想回南方去的,京都再好,又哪里有自个的家乡好?
池莲蓬想着自己的爹娘,想着姐姐和两个弟弟、小舅舅,还有未出世的侄子侄女,心中挂念着,如今一想,又想到孙依稻那封信,真恨不得现在天上能掉下一架飞机,直接让她飞过去。
孙溪头把池莲蓬抱到自己膝盖上坐着,安慰着她:“你别担心,回头我去找人帮忙,只要那事确定了,那咱们自然就能回去了。”
池莲蓬知道孙溪头这几天在找人帮忙,只是她也担心:“可是,他们要是先将你给弄去威远军怎么办?”她记得孙溪头说过,威远军的士兵不参合去南方的事,更不用说是威远大将军的亲兵了。
“媳妇,你别担心,这事他们要办成没那么容易。”毕竟他暗中是直属于皇上的直系队伍,他的任职的地方是不能随意调动的,即便新兵营同威远军一直有人员流动,想让他走也要过好些人的关,这便是他能努力的地方。
他只要说服那些人,让他们认为他去南方比进威远军更好,那他爹就是找了李林满出马也没用。
至于威远大将军亲自出马让他过去?孙溪头可不觉得威远大将军有这么缺他去当亲兵。
孙溪头摸摸池莲蓬的头,笑着说话宽他的心,但心中也知道自己想要说服那些人有多难,毕竟他们这类人在威远大将军身边的一个没有,让他过去是对他们很有诱惑力的一个提议。
池莲蓬晚上是给孙溪头安慰着睡着的,抱着他的臂膀睡得呼呼的,孙溪头觉得她要是眉头不那么紧锁就好了。
第二日,孙溪头照常去军营,池莲蓬醒得早,吃过早饭后在院子里散步消食,没多久便有人敲了池家的门,周山家的开了门,迎了路夫人进来。
池莲蓬一见,赶紧迎上去:“路夫人来了,不知是夫人到来,没能亲自相迎,夫人莫怪。夫人快请进。”
路夫人笑着拉着她的手:“我就不坐了。我今儿个是要娘家,只是到了半路这身上不是很舒服,想到你住这里,便过来一回,打搅你下。”
池莲蓬一听,赶紧就要把人迎进去,后来听说路夫人是身上的衣服给弄湿了,想换身衣服,赶紧带着人进屋。
路夫人换了身干净衣服,谢过了池莲蓬,又同她说了几句话,临走齐纳忽然想起了池莲蓬先前说的事,“对了,我记得你念着想回娘家一趟?”
池莲蓬不敢答说自己念家,怕传出去被说成自个不满夫家,就答着说:“我就是觉得没个正经回门,心中遗憾着。”
路夫人了然的拍拍她的手,“成,我懂了。”说完,便上了马车离开。
池莲蓬看着路夫人离开,不是很懂她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待那马车不见了,便回身进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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