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李君上山的马夫,瞬间想到了什么。
“难道他就是国子监新任的祭酒?”
李君冷冷的看着了青年一眼,然后对周围人朗声说道:“以后国子监门口一律不得纵马,若再发生今天这种事情,一律逐出国子监,不予结业。”
说完,便大步向国子监里面走去。
在路过马夫身边的时候,还不忘冲马夫微微一笑。
只是马夫整个人都处于呆涩当中,忘了还礼。
“这位新来的祭酒威风可真大啊,还没进书院,就先立了个规矩。”
李君走远以后,有人不满的说道。
“李祭酒说的没错,这道路之上纵马都出过多少事了,我支持李祭酒的决议。”
当即有人反驳道。
“李祭酒?皇帝是认为他出不来才封他为祭酒,你叫的倒是亲切。”
“我就是崇拜李祭酒,怎么了?”
“小子,你是不是又欠打?”
“谁怕谁?”
瞬间,两个人竟然扭打作一团。
而此刻,李君已经走进了国子监里面。
只是刚刚发完脾气的他,却傻眼了。
祭酒办公的地方在哪儿?
而另一边。
一座宽敞的屋子里面,国子监的监丞也就是上任祭酒吴梦熊,正在品茶。
旁边是他的弟子罗云清。
“云清啊,今天你在书院里有没有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关于那位新任祭酒李君的事情?”
罗云清点了点头。
“弟子还真听说了一些。”
“哦?给老夫讲一讲。”
吴梦熊品了一口茶,因为太烫,烫的眉毛抖了一下。
不过在弟子面前不能表现得太失态,于是他强忍着没发出声音,只是憋的脸颊瞬间通红。
罗云清疑惑的看了吴梦熊一眼,心想:“老师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想要放屁吧?”
下意识的离吴梦熊远了一点。
“他们都说李君来国子监,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徐让,拓跋于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那个…卫牧死了,就没人提到老夫吗?”吴梦熊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提,提到了。”
罗云清有些支支吾吾。
“有什么话就说。”
吴梦熊皱了皱眉头。
“他们说,吴梦熊就是缩头乌龟,肯定不敢争,所以就当没有这个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