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让小北这样做的。”
“我当然知道是你。小北可没这么大的胆子。”
萧爸在我们面前站着。他的大茶缸子摆在书桌上。
“爸,你先别生气,喝口茶。萧何他也是……”
“小北,你别替你老公说话!”
我立刻闭嘴,乖乖地听萧爸训话。
萧爸将手背在后面,转过来看着萧何。“萧何,今天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有什么想法,你就问吧,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你。”
说完后,萧爸往椅子上一坐。
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但是,萧何好意思问出口吗?而我应该在这儿听吗?
他们没有开口叫我走,我也就只有留下来。
“爸,我就问你一句。我是不是你和妈亲生的?请你老实回答我,”
萧何的喉结滚动。说出这句话,也是费了他很大力气的。
萧爸将桌子一拍,很生气。“说的什么混账话!你不是我们的亲儿子,是谁的?是那沈家的吗?”
“爸,那你为什么要给当初给妈接生的医护人员买房子呢?”
“当初你妈生你的时候大出血,有很大的生命危险。是吕医生带着一帮医护人员将你妈和你抢救过来的。为了对他们表示感谢,你爷爷执意要给他们每人一套住房。那个时候房子又不值钱。”
爷爷已经去世,也不能向已故的人追究。
“爷爷出手挺阔绰的。”
“也不光是你爷爷,还有你外公外婆也是这么个意思。”
我悄悄地碰了一下萧何的手。
萧爸都解释的这么清楚了,他也应该释怀。
萧何没有说话。
“现在满意了吧?还有没有别的疑惑?”萧爸继续问萧何,反而掌握主动权。
“爸,没有了。”
“没有了。那你们俩就走吧。这件事不要让你妈知道。否则她会很伤心。”
我眼前的萧爸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萧何站起来。“爸,对不起!”
萧爸没有说话,摆手让我们离开。
这件事,萧何真的伤害了萧爸萧妈。
萧何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伤害已经造成,想要挽回就难了。
好几天,萧爸都将我们拒之门外,也不接我们的电话。
“老公,要不我带唯一去试试?爸看在小孙女的份上,说不定会开门的。”
“这事儿的确是我的不对。”
“如果我能够小心一点,不被爸发现。那就什么事都没有。”
萧何拉着我的手,让我坐下。他替我按摩着小腿。
“怎么能够怪你呢。都是我自己太钻牛角尖。如果我不继续纠结,就什么事都没有。我想好了,明天一早我就去老宅跪着,给爸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