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我就和王好婆好,不和你好了,也不和那个爸比好了。”
小馒头义愤填膺的拉着王好婆愤然走出厨房。
小小的身子,明显的瘦了。
小馒头不知道厨房里看着他背影的妈妈,一颗心就像被油煎。左边是爱人,右边是爱子,可是她都照顾不好。
我是不是很笨,很蠢,是不是换了别人就能处理好这些事情?
一路上胭脂不停的流眼泪。
又不停的安慰自己给自己希望。
提着保温桶,来到医院,思维切换到殷斐美滋滋喝汤的画面,胭脂还是有点兴冲冲的。
并且一看见一批批往食堂去打饭的家属,她还庆幸赶在早饭前到了医院。
一进寂静的高级病区的走廊,就听见金婉柔叽叽喳喳小鸟一样的的说话发嗲。
胭脂心头立时犹如掉进一块石头。
脚步停顿一分钟。
稳下心,走进病房。
金婉柔正黏糊在殷斐的床边,带来了几张画。
在给殷斐看。
“斐哥哥,这次写生我们是背着我妈咪偷偷去的,在夏奈而,记得吗?嘻嘻,那时你第一次给我画写生,哝,就这张,我一直珍藏呢。”
殷斐显然已经梳洗好了,抱臂靠在床头枕上,蹙眉,不冷不热的视线扫视着金婉柔摊在床里的几张油画。
胭脂瞄了一眼,画上的少女正是当年她在圣米歇尔的公寓里见到的,殷斐藏起来被她无意中见到的,那个场景。
她深吸一口气。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状态,放下保温桶,打开盖子,伸手到橱柜里拿碗。
“诶,什么味?你提到什么呀,味道这么大。”
金婉柔用画挡住鼻子。
“鲈鱼羹,今天早市江里刚打上来的。新鲜极了。医生说病人吃这个比较好。”
胭脂淡定的开始一勺一勺的往汤碗里舀。
“斐哥哥你喜欢吃这个?”金婉柔皱起鼻子一副不敢恭维的表情。
殷斐挑眉,漠然的往胭脂这边瞟了一眼:这个花痴特护又开始想什么道道儿来勾搭雇主?
金婉柔看见了殷斐不爽的表情,喝道“我瞧瞧。”
撑着拐,走过去,往保温桶里看了一眼,鲜美酸甜开胃的味道立时进入鼻息。刺激进她的味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