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一脚踹下来去,易康安只觉得自己骨头都断了好几根。
“澜庭,你去外面等我。”
韩凌天转头对黄埔澜庭轻笑一声。
“你不会要杀了他吧?”
黄埔澜庭微微皱眉。
“当然不会,我是那种人嘛。”
韩凌天笑着摇头。
“一个人渣,杀了倒是无所谓,只是事后处理有些棘手而已。”
撂下一句话,黄埔澜庭走出胡同。
“韩爷,别……别杀我!”
易康安听见她的话,顿时更加慌张。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说完,韩凌天上前打断了易康安的四肢,胡同里传出一阵惨绝人寰的哀嚎。
已经跑出去一条街的刘胜明停下脚步,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毛。
那个韩凌天当真恐怖,还好刚才自己机智,果断跪地求饶,不然估计现在很可能跟那个易康安会是一个下场。
“韩凌天,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坐在车上的黄埔澜庭红唇轻启,似是在那喃喃自语。
“咔嚓!”
车门打开,韩凌天一脸笑容的挤了进来。
“白天的事,真要谢谢你。”
黄埔澜庭脸上的笑容很生硬,显然是强行为之。
“我说了要护你黄埔家周全,走吧,我们回去。”
说话间,韩凌天一双眼睛在黄埔澜庭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着。
“再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黄埔澜庭被那种火辣的目光盯着,竟有种被看透的错觉,吓得她赶忙紧了紧身上衣服,冷哼一声。
上午生出的那一丝好感,顿时荡然无存。
“看看都不行,切,小气。”
韩凌天撇了撇嘴,“婚约摆在那里,反正你早晚都是我老……”
“你给我闭嘴!”
黄埔澜庭俏脸生寒,“给你点笑脸就灿烂,我告诉你,要不是爷爷要求,打死我都不会给你笑!”
一提到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婚约,她就一肚子火大。
女人变脸的速度堪比翻书,看的韩凌天一愣一愣的,他轻笑一声没有再说话,目光看向窗外,心中喃喃道:“病情控制的不错,小丫头倒是惜命的啊……”
汽车发动,在压抑的气氛中一路无话,很快到了黄埔家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