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在讲台上站定,站得笔挺,目光炯炯地一扫众将,轻轻地将腋下的文件夹放在了桌上,紧接着,“啪”地一个敬礼。
“啪……”
众将一怔,纷纷起立,敬礼。
“啪!”
那中将收回了手,一扫众将,神色肃然,“有人知道黄埔的校训吗?”
黄埔军校、东北讲武堂、云南讲武堂和保定陆军军官学校合称民初四大军校,其中,东北讲武堂在“九一八事变”后停止招生,保定陆军军官学校在“七七事变”后停止招生,黄埔军校在三一年更名为中央陆军军官学校,云南讲武堂在三五年被改编为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昆明分校,但,大多数军中将领更喜欢称“中央陆军军官学校”为“黄埔”。
因为,那代表着一份荣耀,一种精神,黄埔的荣耀黄埔的精神。
“报告长官……”
一个声音当即响起。
“报告长官……”
更多的声音随即响起。
“有人会唱黄埔的校歌吗?”
那中将并没有让他们发言的意思。
“报告长官……”
依然有很多声音响起,看来干训团有不少军官都进过黄埔。
“怒潮澎湃,党旗飞舞,”
那中将军官依旧没有让人发言的意思,但胸脯一挺已经唱了起来,声音嘹亮,气势雄壮,“这是革命的黄埔……”
“主义须贯彻,纪律莫放松,预备作奋斗的先锋,”众将一怔,连忙和了起来,“打条血路,引导被压迫的民众……”
李四维没有进过黄埔,却也听郑三羊唱起过这首歌,虽然跟不上其他人的节奏,却也在奋力地唱着,唱得神色激昂,“携着手,向前行,路不远,莫要惊。亲爱精诚,继续永守,发扬吾校精神,发扬吾校精神……”
因为,从今天起,他也是黄埔的一员了!
歌声结束,余音未绝,众将肃然而立,神色激昂,目光炯炯。
“请坐,”良久,那众将才一扫众将,神色稍缓,然后翻开了桌上的文件夹,“罗好义……”
“到!”
“梁士武……”
“到!”
……
“李四维……”
“到!”
点名结束,那中将一扫众将,“战场形势复杂多变,作为前线指挥官,你们对于战术的运用是否恰当关系着所部将士的生死,乃至整场战役的胜负,所以,上面下文开了这个特别班。”
说着,那中将的声音一顿,再次环顾众将,“这个特别班旨在完善诸位的战术理论,提高诸位的战术修养,至于战术的运用……我想,诸位都是久历战阵的宿将,对于战术都有着自己的见解和偏好,所以,我相信,我们将通过对实际战例的探讨达到共同进步的目的!”
“是!”众将轰然允诺。
“好,”那中将点了点头,这才拿起粉笔认认真真地在黑板下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我是现任教育长,诸位也可以叫我陈教官。”
“是!”众将连忙起立,“陈教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