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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八 晓鸽(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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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见状不由得眼睛一睁。她偏过头來还紧随自己身后的随从使了个眼色。便见那随从立马点了点头。向着她身后的黑夜而去。鹭就这么一直望着那人的背影。直到他黑色的行装已经融入到了夜色之中。再也寻不见。她才转过头來。目不转睛地瞧着被一群黑衣人包围的惜离。

随着战况渐渐推进。敌我悬殊也立马显现了出來。眼见着自己带來的手下被惜离一个个砍到在地。鹭不但沒有觉得害怕。反而眸子里迸发出一丝兴奋的光芒。就在惜离还在和幸存下來的五人酣战之时。她突然拔出腰间软剑直袭惜离的盲点。

却沒想到。这女人又用那卷白纱。四两拨千斤地化解了。一时间。她的剑便和她的纱绞缠在一起。谁都沒有退后一步。

“小姑娘。我们可都是朝廷的人。你这一口气便砍了这么多朝廷的人。不将你当场伏法。可说不过去啊。”鹭的唇边拧着笑。胭脂的颜色红得像血。

惜离闻言。冰冷的笑脸之上。也是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是在嘲笑鹭的话语:“朝廷的人。说到底。不都还是人么。告诉你。我那地方的规矩。还是不能对你们这些凡人出手呢。而今我杀也杀了。你又能奈我何。他们那么多人都打不过我一个。就凭你一个人。”

惜离一边说着。一边歪着头打量着鹭的模样。突然她啧啧出声地摇了摇头道:“好好的一个女子。为何要做这种刀口舔血的勾当过活。像你这种从小到大以杀人为生又毫不厌倦的魂灵。若是日后去了阎罗殿接受询问。估计会被打入好几层地狱吧。你到时候所受的罪。一定比我多。也比我惨。”

“胡言乱语。不知所谓。”鹭眉头一皱。声音与这夜一样冷。

惜离闻言。不觉又笑开了。“怎么。这种程度的挑衅就吃不住了。小姑娘。你才活了多少个年头。也配在我面前自称姐姐。”说罢。她突然将那白纱一抽。轻松便将二人分离开來。

鹭被这借力打力的功夫推着往后退了好一会儿。这才勉强停住。再抬起头來时。眼里的那抹懒散早就沒了踪影。有的。只有如临大敌的觉悟。

“……看來。我是算错人数了。或许。除了鸠和鸩以外。还要加上一个你。我还在奇怪。为何鹰的队伍如此不堪一击……原來。是碰上了姑娘你。”在提到鹰这个名字的时候。鹭的眼神有那么一两秒钟。分明是柔软的。可这柔软却在片刻之后。转瞬即逝。

因为。而今鹰已经不是活人。他只是一个死人。而她纵然是如何想念他。日后都无法找到一处地方去好好祭奠。留个念想。因为。为朝廷效命的他们。不需要姓氏。不需要归属。更不需要什么坟墓。甚至于。连块石碑都不曾有。

想到这里。鹭突然抬起头狠狠地盯着惜离。惜离沉默地望着那对喷薄着滔天怒火的眼眸。从那眸子里。她读到了对自己浓烈的恨意。

“鹰。是你杀的吧。”她问。说话间。已经又将长剑拿起。

“我说不是。你又可信。”惜离摇了摇头。言语里满是无奈。她经历过关于情爱的千年折磨。又怎么会不懂得。那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一股无力之感。油然而生。

惜离发现。纵然自己刚才如何杀人如麻。却还是厌恶极了这血腥的味道。于是她将长剑一甩。希望能够将残留在那上头的血珠一一挥去。

“既然做了。又何必不敢承认。不过。对我而言。不论是你做的还是其他两个人做的。都沒什么差别。因为。你们都得死。为了祭奠鹰。”

“那你又何必问。”对于鹭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的神情。惜离视若无睹。她轻轻一笑。一反常态地对人得寸进尺。成功地戳痛了鹭:“若是你有那个本事。便來吧。”她伸出手來。对着鹭勾了勾手指头。就见本來还在于她僵持的女人。立马便冲了过來。

惜离低头一笑。反手便甩出长剑來。与对方的利刃碰上。霎时间。火花四溅。

……

鸩一路跑到鸠的房间。发现整个客栈早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去楼空。而鸠也被那刺耳声响和白色耀眼光芒弄醒。正坐在床边发着呆。

“鸠。”鸩跑进房间。來到了自己师弟身边。见他一副呆滞模样。说起话來也小心翼翼起來:“鸠。师兄來了。”

“……师兄。他们。是他们么。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來。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儿。鹰不是已经死了么。他不是已经死了么。”鸠被鸩这么一叫。立马回过神來。仓皇失措的表情。让人瞧着都觉得心疼。

“大概。我们这群人中。已经有人背叛了咱们了吧。鸠。不要害怕。有师兄在。他们伤不了你。”鸩低下头。抓住鸠冰凉的双手紧紧握了握。忽然便站起身來。居高临下地瞧着他:“赶紧收拾一下。咱们先离开这儿。”

“可是……又是谁在下头为咱们抵挡着他们的进攻的。”

刀剑碰撞的声音频频传來。就算鸩想撒个谎将此事掩盖过去。恐怕也已经为时已晚。无奈之下。他只得说出了事实:“是洛姑娘。”

“什么。”鸠一愣。呼啦一下便站了起來。先前的惧怕神色早已经不翼而飞。而今鸩看到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纵然。这孩子的肩膀还不够硬朗到可以扛下如此沉重的坎坷命运。可是鸩却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坚定:“师兄。你怎么可以让洛姑娘一个人只身犯险。不行。这事情是我惹下的。我一定要过去把它了结。就算要死。该死的人也应该是我。”

话音刚落。鸠一扭头。就甩出了一只鹰爪钩住了窗棂。鸩见状。赶紧用手缠住了那还沒來得及放出去的链条:“你去了能做什么。白白送死的事情。咱们不做。”

“可是不见到我的人。他们就会永远战斗下去。不死不休。他们是怎么样的人。你我不是最明白么。你怎可让洛姑娘一人以身犯险。武功再高。她都是一个女人。”

鸠不可置信地瞧着鸩。不明白为何平日里最懂事理的大师兄。今日里却一反常态。如此浅显的道理。他都明白。为何大师兄却还要阻拦自己。鸩被鸠说得哑口无言。又不想就此暴露了惜离是狐妖的身份。

不善言辞的他。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什么都沒有说。他只是默默地将鸠放出去的龙鳞钩爪卸下。却对自己的作为。沒有做一句解释。鸠见状。不觉得有些急了。忍不住便又喊了一声:“师兄。”

正在这时。楼下的战况似乎也发生了变化。鸩还沒來得及去查探一番。溧阳便已经一把撞开了鸠的房门。跑了进來。气喘吁吁地瞧着他们俩:“不好了。这死女人好生卑鄙。不知道从哪儿拖出來一个小姑娘。以她的命做威胁。现下仙子已经被那些黑衣人牵制住了。”

溧阳的话让鸩和鸠皆是一惊。还沒等二人反应过來。鸠就已经先一步打开了窗户去瞭望。

他看到。与自己约定好了要厮守一辈子的小鸽子。而今正奄奄一息地被白鹭用刀子架着。不知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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