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连诚已经被打击傻了,整个人处于蒙圈的状态。
除了人生第一次五分钟交货,他往后就没低于四十分钟的。
不过,回忆起刚刚的滋味儿,他是真的受不住了。光这么想着,贤者时间就结束了,某处再次站了起来。
感受到身体的变化,重振旗鼓的某人一头冲进浴室,惹得花洒下的方立安惊叫连连。
慢慢的,惊叫声变了味道,走了腔调。
混合着花洒喷头,串联成一曲雨打芭蕉。
可能是初战失利,急于证明,也可能是爱不释手,欲罢不能,最终,妖精打架在方立安的求饶中结束。
这人跟以前那个姓姜的小伙子不同,后者是被包养的,并不敢对方立安过分,至少,方立安喊停的时候,他不敢不停。
但项连诚不同,方立安每每喊停,他嘴上答应着,行动上却是另一回事,气的方立安大骂他畜生。
当然,如果她的声音不跟猫叫一般,应该还是有点威慑力的。
可惜现在这种情况,项连诚只把它当作情趣,一声声地答应着。
“哎,我在。”
“宝贝儿,畜生在呢。”
“心肝儿,叫畜生干嘛?”
“说,畜生厉不厉害?”
说话的时候还会故意加大力度。
方立安:……
畜生吃饱喝足,精力充沛,一幅“还能再战300次”的模样,跟方立安第一次在车上见到的冷漠男简直判若两人。
意识模糊前,她瞅了眼窗外,还没到月圆时分,怎么就变身了呢……
带着这个问题,她进入了梦乡。
梦里,有只狼抱着她磨牙,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磨了一遍,只差那么一点点,尖锐的狼牙就能刺破她的细皮嫩肉……
另外,狼毛太厚了,热死个人。
第二天,生物钟叫醒沉睡中的女人,方立安起去撒尿。
项连诚的警惕性极高,怀里的人略为一动,他就立马醒了。
刚回到床上,方立安就被捞进一个炙热的火炉。
想到昨晚哭的凄凄惨惨戚戚的自己,她心中不忿极了,这野地里寻来的男人就是没有家养的乖顺,竟然仗着力气大就欺负自己。
狗东西,简直过分!
方立安气闷不已,忽然间,大脑灵光一闪。
有了!
她一只胳膊颤颤巍巍地支起身体,另一只去够床头柜上的斜挎包。
取了包里的尾戒,戴在小拇指上,然后像是嫌冷般钻进被窝,抱住某人精瘦的腰身。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