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鼻子只看到一只脚朝他头部“飞奔”过来,越来越大;然后从他下巴那往上踹,将他腾空而起,飞出两三米外才落地;落地后并没有停,他在大理石地面上滑行了十多米,重重的撞在大厅的门上才停下来。
这时,“尖鼻子”才感觉到痛;感觉到浑身似乎都散架了;才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
大厅发出一片惊呼。
可吕青云没有停,继续走过去,从门边掐住尖鼻子的脖子往回拖。
那几个喝醉酒的在刚才那一脚之下,酒都已经醒了;现在看到同伴如此凄惨地像狗一样被人拖着走,马上上头了,“哗”的就把吕青云围住。为头的那个西服伸手就去抓吕青云的胳膊。
吕青云手一抬,西服便“蹬蹬”地退几步,倒在地上;
“操你妈。”西服破口就骂:“敢打老子,弟兄们,给我往死里打!”
在吕青云的心里,父亲、母亲也绝对是他的底线之一。
对那几个青年来说,打架也是家常便饭;现在老大都火了,操起酒瓶、凳子就冲上去,一顿乱砸。
吕青云压在心底的火顿时找到了发泄口。
“呯”,“乒”,“乓”,“哐当”……一阵乱响,不一会,这一群家伙都趴下了。
吕青云将手里的那个“尖鼻子”往地上一扔,然后淡淡的说:“这也算闯祸?”
然后从旁边拿过一个东西
着递给刘小易,边说:“刘小易,想不想出气?”
刘小易虽然很生气,但不想给吕青云惹事,将酒瓶放到一旁,柔声说:“哥,算啦。刘小易现在已经出气了。”
“嗯,”吕青云点点头,再转身对张云放道:“我叫吕青云,在八里乡。,有事来找我。”
然后挽起刘小易的手,
可是,一个声音传来。
“吕青云,慢着,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
一个声音慢慢传来。
吕青云一下子停下来,他慢慢回头来一看。
他的背后站着三个人。中间的一个汉子,四十来岁,他的脸显出一种狠毒来,两只眼睛闪出一种可怕的光芒,胸口上刻着一个狼头。
吕青云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这一种压力,他从来没有感觉过,吕青云淡淡一笑。“你是谁,敢替这些人找场子?“”
吕青云不是一个害怕的事的人,虽然,他不喜欢找事。
吕青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一个怕字。
他们是我的手下,是他们把你引过来的。
“吕青云,我找你好久了。我就是北霸天。‘’
吕青云一下子瞪大眼睛。“你就是北霸天,你就是名声最响亮的北霸天?你还敢在这里出来?“”
这个北霸天哈哈一笑。‘哈哈,……老子怕什么,老子别说是县里的公安,就是省城的公安也不怕。“”
一句话,怕就不来了。
“你害了我的侄子。今天,我要你的命。“”
两个汉子慢慢举起两把乌黑的枪,两个枪口一齐对准了吕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