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痒,心里更痒。
吃完饭,王由伦送父母,王彬郁更是早早的离开了,简然很善解人意的说自己打车回去。
她满身的心思都困在王彬郁说了半截的话上,他到底想说什么,吴浅深最近?
哎呦、心里烦,身上的疙瘩更痒了。
痒到半夜实在忍不了,上次吃的脱敏药一点都不起作用,又打电话回家,问她之前涂的止痒药膏在吗?
简母惺惺忪忪的打着哈欠,埋怨她怎么这么晚都不睡,唠叨一年多前用的早过期了,要是厉害赶紧去医院看看,别弄得跟结婚那天一样。
简然半响没有应话,简母以为她怎么了,紧张的大声喊她。
“知道了,你睡吧。最近你跟爸爸去看看家具,过两个月交房直接就能搬过去了。虽然买家说让咱们住几年,也不能再继续住下去了。”
“嗯,你爸爸最近哪儿有时间,单位还挺忙,好了好了,这些事情等你回来再说,大半夜的,要是痒的白天抓紧去看。”
啰嗦了几句,简母才挂电话。
这头,简然还是痒的心烦。
简家的房子虽然卖了,但是买主说买了准备给孩子做学区房不急着办过户手续,所以简家还能继续住下去。可是简然觉得不妥,她怕人家说收房就收房,弄得一家人连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
还好,王由伦给介绍的一家地产房价不高,又快交房
了,只需要付够两成的首付就买了下来。
想想晚上王彬郁说的话,还有他们家的房子,简然怎么都想不通,吴浅深会怎么样,他把她逼到这份上,反过来她还担心他现在到底怎么了?按照沙丽说的,那个女人和孩子到底是谁的?
七想八想加上又痒又困,折腾到凌晨,简然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
早上,她是被宋静吵醒的。
宋静掀开她的被子将孩子往她怀里一塞。
“哎,你弄孩子过来干什么?我妈说做月子得做足42天,你这才几天。”
简然被怀里柔软的小家伙给萌醒了,尤其是他用湿乎乎的小粉嘴啄着她裸露的胸脯,天呐,从小就这么色。
宋静正经的瞟了她一眼,“刚联系了几家公司,虽然跟你的瀛东财阀比不上,不过可以尝试建立长期关系,派一两个人专门负责这块,收益也挺高的。”
见简然无动于衷,兴趣多多的用手指戳她的宝贝儿子,宋静不乐意的拔高了声音。
“我是不想‘竟然’变成你自己的,我得抓紧挣钱把欠款还了。”
白乞了她一样,简然一点也不淑女的打了个哈欠,吸着鼻子问几点了,她还是浑身都痒。抓了几下,觉得好像又厉害了,她要宋静看看自己的后背。
“天呐,你怎么回事?不像是喝酒过敏,你昨天吃了什么?”
宋静拉着她,要她自己照镜子看。
抽吸着气,简然也被吓着了,她咬着舌后悔的说道,“昨晚不小心沾了点海鲜。”
“你呀这是想把自己弄医院去,还睡什么觉,抓紧去看看。还有,我儿子可不能被你传染了,来、宝贝儿咱们宁可喝几口凉风也不能被这个女人传染了。”
“这是过敏,不传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