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南亦很难醉的,白言尔也知道,她就是想让他不那么清醒些。
南亦喝酒的时候,白言尔也不安分,四处点火,让南亦全身都紧绷着,眼神越来越危险。
越来越幽黑。
一喝完,他就抱着白言尔,大步地往二楼走去。
踢上了房门。
转身就将她抵在了门板上。
白言尔还在笑。
南亦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裙摆下,伸入,指尖仿佛带着火,一路点着,一路上扬,停在了某一处。
南亦感受到指尖的触感。
先是一怔,然后呼吸重了些,有些急切。
白言尔只穿着薄纱丁。字裤,而她也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湿透了。
她咬着下唇,眼睛很湿,“快来。”
南亦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有什么在喧嚣着,急切着,想要往那温暖的地方传送着。
两人磨蹭又磨砂,亲吻得难舍难分。
结果快要进去的时候,南亦还有一丝理智,他克制着不让自己进去,抱着白言尔,去取了套套。
白言尔不满。
他哑着声音笑,“嗯?”
白言尔皱了皱鼻子,“快点进来。”
南亦觉得脑海里的神经啪一声断开了,他动作很快地戴了上去,填补了那一处的空隙。
一瞬间的圆满。
让两人都发出了闷哼。
门板也跟着动作,小小声地撞击着。
白言尔觉得自己失去了力气,全身已经化成了一滩柔软的水。
南亦的身体很坚硬,力气也大,白言尔被他逗弄得思绪糊成了一团乱麻,为了缓解那样的难耐,她的指甲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划痕。
越是划,南亦越是被刺激到了一般。
不知疲倦。
白言尔求饶,却也没有用……
气喘吁吁……
南亦真正地成为了绕指柔。
*
自从那一天,白言尔就在等着怀孕。
她早就知道南亦会记得戴套,所以,她真正的一招是在套套上动手脚。
接下来的几天,她还是依旧那么热情。
终于在一个月后,查出了怀孕。
她害怕还会出现那样的乌龙,所以等了几天,再去复查,终于确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