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
“嗷!”
先后两道声音响起,胖子的右手臂上出现了一道血淋淋的刀伤,而他手中的钢刀与小男孩也是应声落地。
老者还在为朱松丢下的那句话发愣,这个时候想要接住小男孩却是不可能了。
“这老头儿还真是个唬。逼啊!”
低骂了一声,朱松前冲的身体一刻不停,在男孩将要落地的瞬间,把他给接到了怀里。
男孩这个时候也不哭了,呆愣地看了朱松好一会之后,憋出了一句话:
“爹,你好厉害!”
“爹?”
朱松脸上的表情彻底僵住了,左手一抖,差点把小男孩给丢地上。
尼玛,老子还是初。男,老子不是你爹!
朱松郁闷地想要吐血,这小子吓傻了吧?怎么连爹都能乱认?
老者和朱一闪也是一脸的呆滞,他们俩作为各自主人的亲随近侍,怎么不知道这俩人是父子?这看长相,也一点都不像啊?
幻听,对,一定是幻听!
“啊……”
朱松这边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胖子那边已经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哀嚎,他的右手臂上出现了一条足有半尺长的刀伤,殷红色的鲜血泊泊而出。
“该死的,这些贼人竟然敢骗老子,他们是一伙的,是一伙的!”胖子嘶声哀嚎着,肥脸狰狞,“上,全都给老子上!格杀勿论!”
锵锵!
衙役们虽说被朱松欺负地有些怕了,可是凭着他们这么长时间以来,和泼皮打架的经验来看,那个最能打的家伙,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只要把最能打的那个干趴下不了,剩下的人,那就是砧板上的肉。
听到那胖子的嘶吼,朱松也反映了过来,感情这小子之所以喊自己爹,是在报复自己方才教唆胖子宰了他啊?
这小兔崽子真是不嫌乱,在作死啊!
“熊崽子!”瞥见小男孩眼角闪过的一丝快意,朱松这个怒啊,瞅准小男孩的屁股,狠狠地来上了那么几下。
啪啪啪!
巴掌声震天,小男孩的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
“哇哇哇!”
得嘞,小男孩哭得更厉害了。
看了一眼又一次围上来的衙役们,朱松一把将小男孩给丢在了地上,苍白着脸色,道:“一闪,甭反抗了,咱们可不是这些衙役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