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之后,李玉楼躺在孟时雨的怀中伸出手指捏着孟时雨的肉。
孟时雨有点疼,但还能忍受。
“你说,我已经来德州七八日了,却不来见我,你是真的想我,还是嘴上说的,其实心里不想我……”李玉楼问。
“我刚才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吗?”孟时雨说着歪头又吻了过来。
“能是能……可那个不算……”李玉楼错开自己的唇,不让孟时雨亲到。
“能刚才德州我就见到你了,不过是远远的看着……”孟时雨道,“可这场大戏还得唱下去,你见了我是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演生离死别的痛苦。”
“何况我也有很多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基本上都要晚上来做,所以与你在一起我行动不方便。”
“那你今日来见我是找到了线索?”说到正事,李玉楼马上来了兴致,好奇地看着孟时雨。
“嗯,”孟时雨道,“找到了一些线索,不过,还没有确定的头绪,明日你帮我?”
“需要我帮忙吗?”李玉楼好奇地问孟时雨。
“嗯!”孟时雨点点头,“我觉得你的演技非常不错……”
“那我能做什么?”李玉楼急切地问。
“明天早上才行动,今天时间还早,不着急,我们先做点别的……”孟时雨说着将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
李玉楼轻笑出声。
第二日一早,李玉楼穿了一身素衣,扮作孟时雨的未亡人。
“我这样好吗,你好端端的坐在这里,我却要说你那个……死了,这样会得罪神仙的。”李玉楼看着孟时雨道。
“我不相信鬼神,只相信自己……”孟时雨道。
李玉楼还是觉得有点别扭,不过为了正经事她只好打起精神来。
孟时雨说的是对的,见了他之后,她真的不容易入戏了。
李玉楼出了门,去了府衙。
知府韩大人,还有都察副使赵大人见李玉楼又来了,都皱了皱眉。
按说人也下葬了,即使有什么事情也该结束了,怎么又来了府衙。
但两位大人还是笑呵呵的迎接李玉楼。顺带寒暄几句。
“韩大人,赵大人,我夫君死的冤枉,求你们给我一个公道,将事情调查清楚……”李玉楼看着韩大人道。
韩大人皱眉,“孟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大人的死我们也很悲痛,可是,他是遇到的匪徒才死的,与其他人没有关系,这件事情也很清楚,匪徒已经有一部分就地正法,剩下的跑了,我们也没有办法找到,当然,我们已经尽量派人去找,与周边的州县联系,希望他们能配合……”
“韩大人,德州死的已经不止我夫君一个钦差了,你觉得陛下会放任这件事情不管,,你们觉得,就这种借口能搪塞得了我。”李玉楼冷眼看着韩大人和赵大人道。
韩大人皱着眉说道,“孟夫人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说话要讲证据,如果你觉得孟大人的死有蹊跷,那就等新的钦差来调查,恕本官不能帮忙……”
“你们就是官官相护,你们一定知道我夫君究竟是怎么死的,一定知道,是你们害死的……”
李玉楼指着韩大人和赵大人大骂,“你们每一个人身上都有我夫君的血,你们一定睡不好觉,午夜梦回的时候,你们做了亏心事,一个有鬼去找你们……”
韩大人被赵大人气死了,可他们作为读书人也不能跟李玉楼对骂。
读书人可以在背地里干那些阴私的事情却不能与一个妇人在嘴上争长短。
“来人,将孟夫人带出去,带出去……”韩大人冲着门口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