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哩。这个李大夫还不算是最毒的,最毒的却是那个胡员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无缘无故地害人家黎掌柜的。难道是眼红人家烧鸭和烧鹅做的好吃?”
“不至于吧?胡员外是我们县城的富户,还不至于因为这事,而去陷害人家黎掌柜的。”
“好了。好了,不要乱猜了,等会我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
公堂旁边的人议论纷纷。
才休息一会儿,那衙役就抓着一个稍有姿色的妇人过来了。
白敏知也重新开堂。
“牛氏,你是否看到你家老爷买通李大夫,让他在那个烧鸭上下毒?”白敏知问道。
牛春花来时候还非常纳闷,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李大夫竟然供出了胡员外。
这怎么能行?!
就算这事是胡员外做的,她也不能承认。
胡家还捏着她的卖身契呢,而且,她和她女儿现在在胡家吃好喝好,她暂时还没有想换别家的冲动。
牛春花咬咬牙,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哀切道:“禀大人,我家老爷没有买通这个李大夫做下毒!我没有看见。我前天确实是吃了那只烧鸭才出事的,我家老爷疼我疼的很,怎么可能伙同李大夫下毒害我呢?求老爷明察。”
说罢,她就哭了起来。
黎春娇冷笑。
这个牛寡妇为了营造生病的效果,硬是往自己脸上涂了很多的白,粉,现下,一哭,那粉不断地往下落。
也不知道该说她聪明还是蠢的。
胡员外闻言,一喜。
果然是一个聪明伶俐的,不枉费他平时那么地疼爱她。
好!好!好!他决定了,等这事了了之后,给她买两副金头面!
“你胡说。明明是你们两人想谋害人家黎掌柜,让我下毒,现下,反而不承认了?”李大夫听了牛春花的话,气了整个胸膛都要炸了,喝道。
他还没有看出来这牛寡妇竟然这般狡辩!
“我才没有胡说。我说的是真的。求青天大老爷明鉴。”牛春花理都不理那李大夫,朝着白县令重重地磕头。
黎春娇忽然觉得牙齿酸的疼,这真是无妄之灾呀。
瞧瞧,简直像是闹剧一样。
“肃静肃静。”白敏知怒了,重重地拍了一下那惊堂木,这公堂简直比外面的菜市场还要热闹,他道:“牛氏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自有办法验证。”
众人便不再吵闹,安静下来了。
“唐大夫,你去把一下那牛寡妇的脉,看她前天是不是真的腹泄不止!”白敏知下令道。
看着这几个人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
“是。”唐大夫领命。上前,去抓住那个牛寡妇的手,开始把起脉来。
牛寡妇先是一惊,而后才镇定下来,她才不相信这世上有能诊出前天身体状况的大夫。
这个唐大夫,是黎家那边那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