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晚直接进去抱了一床被子出来,被傅司爵原封不动的拎了回去。
“我住外面吧,你在床上睡。”
陆惜晚:“怎么能让客人睡在外面呢?”
傅司爵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陆惜晚,“我在你床边上打地铺吧。”
话都说到这了,陆惜晚只好给他在地毯上又铺了一张厚垫子。
“那就委屈一下傅总了。”
堂堂傅氏总裁现在竟然沦落到了打地铺的地步,想想还有些凄凉的意味。
深夜,傅司爵抬眼看着天花板,听着陆惜晚平稳的呼吸,怎么也睡不着。
“傅司爵……”
陆惜晚在梦里小声的喊着,让傅司爵内心一恸。
“我在。”
“傅司爵…”陆惜晚又喊了一声,这次声音大了一点。
“我在。”
“为什么和她在一起……”
“为什么都不看我一眼?”
陆惜晚在梦里才问出这些话。
傅司爵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听着陆惜晚的呓语更加难以入眠。
他看着睡梦中微微皱眉的陆惜晚。
“没和她在一起,我一直在看着你啊。”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话,陆惜晚的眉头舒展开,翻了个身继续睡觉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