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御强急忙冲孙大本挥手,“把你小姨劝回来!”
孙大本急忙追上去,一直追到二楼,“小姨,又怎么啦?”
司马婉秋气道:“你不是说他长得很帅吗?”
“是啊!”
“这个医生怎么长这么黑?”
“黑人里面也有帅哥啊!”
孙大本看向司马婉秋,苦苦一笑,问道:“小姨,黑不黑的,跟看病有什么关系?”
司马婉秋解释道:“黑的话,会脏的!”
“谁说的?非洲有些国家的王妃可都是大美人,哪一些国家的总统也是黑人呢!人家也脏?”
司马婉秋愣了愣,又在孙大本的劝说下走下楼。
不过,她坐到张小光的对面,想离他远远的。
张小光一听,不免来气,摇摇头,又摇摇头。卧槽,看病跟我黑不黑有什么关系,这女人就是欠修理啊!
柳御强见状,赶忙冲张小光道歉,“对不起啊张先生,夫人就是这样的,还请不要见怪。”
张小光淡淡一笑,“没关系,看来她精神上也有点问题,到时候我一起修理吧。”
“什么?”
“哦,一起看一看吧!”
柳御强走到司马婉秋身边坐下来,冲她笑了笑,又指向张小光,笑道:“夫人,这位就是张先生。”
司马婉秋高傲地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此时,张小光也不在意,一直在观察司马婉秋的脸色和皮肤,由于离得远,闻不到她身上的气息,不过通过“察言观色”,他已经觉察到一些什么。
当然啦,主要他还是通过洗手间里面的那几张卫生巾。
不过他的眼睛在对方鼓鼓的胸口上多看了两眼。卧槽,正点啊!
孙大本冲司马婉秋笑了笑,“小姨,你看是不是让张先生给你把把脉?”
司马婉秋很不喜地斜一眼张小光,这人长得真黑,世界最丑的人恐怕就是他吧!
柳御强也劝道:“夫人,还是让张先生给你把把脉,这才才能对症下药啊!”
司马婉秋仍是不答应,现在还是想走。
通过张小光的相貌,又通过张小光色色的眼神,她总感觉这个人不靠谱,甚至觉得他是一个小忽悠,甚至是一个大骗子。
“夫人,你要是不配合,那怎么看病啊?”柳御强一脸苦恼。
孙大本站在一边,也是十分焦急,可是一时又无可奈何。
朱怀也想劝说什么,但是此时柳御强和孙大本都劝说不了,他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
张小光又观察几眼司马婉秋,淡淡一笑,咳嗽一声说道:“夫人的确是有病啊!”
“你才有病呢!你一家都有病!”司马婉秋瞪向张小光,“你既没有给我把脉,又没有给我做检查,凭什么说我有病?”
是啊,怎么可以断定夫人有病?柳御强也疑惑地看向张小光。
孙大本也好奇地看向张小光吗,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张小光自信一笑,回答道:“你的经期刚刚结束,本来像你这样的女人,应该七天结束的,可是你只有三天。也是说,你的整个经期只有短短的三天!”
这些都是他通过观察纸篓里面的卫生巾的结果,当然还通过上面的血迹。
这个没有独特的眼光无法判断出具体的时间。
司马婉秋一听,大吃一惊,“你……你……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