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涉川啊赵涉川,你的手可真是哪都想插一把。既然如此,也就莫要怪我了。”
神秘人嘿嘿一笑,而后化作一团黑烟消失在这片天地。
翌日。
皇甫空往大殿走的时候,正好撞见了赵涉川,便是吓得面色有些发白,走路的速度也是加快了许多。赵涉川见状,便是微微一笑,快步跟上,伸出手抓住了皇甫空的肩膀。
这一抓,可是把皇甫空吓得一身冷汗,不敢动弹。
“皇甫统领,昨夜可是没有睡好?”
赵涉川的脸上,挂着一抹笑容。可在皇甫空的眼中,却是十分吓人。
“近来事务繁多,睡的觉少。”
皇甫空解释道。
“还请皇甫统领多注意休息才是。”
赵涉川说道。
“多谢赵公子关心。公子这番上殿,所为何事?”
皇甫空小心翼翼地问着。
“呵呵,倒也无事,打扰多时,如今也该是时候回去了,便是想与宫主道个别,就此离开了。”
赵涉川回答道。
听着赵涉川将要离开,皇甫空可是高兴极了,脸上那一抹阴霾,瞬间便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朝着赵涉川假意挽留道:“少主承公子所救,款待公子乃是应当,何来打扰一说呢?”
听到皇甫空这么说,赵涉川微微一笑,便是点了点头:“既然皇甫统领这么说,在下却之不恭,便是在这里多逗留几天了。呵呵,还请皇甫统领,多费心。”
“好好”
皇甫空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恨自己为什么要多说那么一番废话,把赵涉川留下来。这明显,就是坏自己的事嘛!
大殿内。
此时宫主正将那神虚剑摆在书案上,仔细地端详着。见着赵涉川和皇甫空来,便是迎了上去,将他们带到了神虚剑的面前。
随后,她便是伸出手,将那神虚剑拿在手中,缓缓说道:“公子说,这剑怪异。只是,我眼拙,确实是看不出来什么端倪。可否请公子细说,也好让我有些心理准备才是。”
听着宫主这么一说,皇甫空立马上前,想要将剑截下。但赵涉川的手,却是快上许多,皇甫空还没反应过来,剑已经是到了赵涉川的手中。
“皇甫统领,也想看看?”
赵涉川见着皇甫空伸出手,便将那剑递给了皇甫空。
此时皇甫空进退两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犹豫一会,便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将剑推到了赵涉川的面前:“不必了,还是先请赵公子仔细瞧瞧吧。”
赵涉川见状,也不再客气,便将那剑拿在手中,随便瞧了一瞧,便是开口说道:“这剑其中端倪,在下确实也拿不准。只是,出于宫主尊贵身份的考量,这才是让宫主小心些罢了。”
听到赵涉川这么说,宫主轻声叹了口气,便将那神虚剑拿在手中,放回了剑匣。
“如今危机四伏,我又能考量些什么呢?既是都看不出来什么端倪,便听天由命吧。”
宫主说罢,便是走回了自己的宝座。
“方才探子回报,说在烈罗门的军营中,看见了许多非人的银骑走动,只怕不日便是有动作。到那个时候,若是没有神剑,只怕又是一场苦战。这神虚剑,我只能用了,别无选择。”
赵涉川点了点头,与宫主再闲聊几句之后,便是朝着宫主行了礼,退出大殿。
见着赵涉川离开了,皇甫空这才是将那悬着的心放下来,然后看向了愁容满面的宫主,心中兴奋至极。只待晚上,银骑铁蹄踏入爻灵宫,这宫主之位,便非他莫属。
子时。
一切都是十分安静,这四周甚至没有虫鸣。所有的人,都在这静静的夜中安稳地睡着,等待黎明叫醒。
当然,总有些人,是例外的。
皇甫空带着自己的亲信,悄悄接近大殿,然后在外面埋伏好。紧接着,他便是看了看那不远处的灯火。
按着神秘人所说,烈罗门的铁骑,今晚就会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