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明白史云祥和自己想的一样了,知道这公子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段子,这会套他自己身上活学活用。
平安本来就有些犹疑,这下看到史云祥的表情,明白史云祥也知道这家伙是个傻bi,但这个傻bi是有钱的傻bi,于是有时候让有钱的傻bi花钱给自己消费,就是消遣傻bi的一个方式,也没什么不可以。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平安也说了一个段子:“多少红颜为傻bi,多少sha逼不珍惜……多少傻bi等傻bi,多少sha逼织毛衣……多少靓仔泡小蜜,多少小蜜不给力。”
史云祥接着凑数似的,也说了一个段子:“人活的累的十个原因:太看重位子;总想着票子;倒腾着房子;假充着君子;思谋着裙子;总划着圈子;放不下架子;撕不开面子;眷顾着孩子;常装着孙子。”
这个聚会越来越没劲,正在思谋离开,外面不知道什么原因,有俩伙人嘁哩喀喳的打了起来,平安给史云祥使了个眼色,说自己有事要告辞了,请赵公子慢慢玩,再次感谢赵公子的盛情款待,云云。
赵公子也没有挽留平安,平安给白裙子女孩说了声再见,和史云祥到了外面:“这要是出事,巡警来了看到你我就不好了。”
史云祥说:“这儿没事的。不过你想走,那拜拜。那个劳务费,我回头给你。”
平安说不用了,史云祥说:“干嘛不要!有人将咱们当傻bi,咱们就让他多付点自以为是的利息,不然,他这个sha逼要是当不出感觉,那可不好玩了。”
出了双子楼,已经夕阳斜照,平安觉得自己似乎没地方去,还不如回家看书。
但是回到家翻了一会书,看来看去的就看不进去,他将书一撂,蒙头开始睡觉。
这一觉睡到了二十三点一刻,平安坐起来,百无聊赖的将呼机翻看着,而后去撒尿。
撒完尿后,他站在窗户后往外瞧,觉得自己还是继续去睡觉。
走到了客厅中央,外面似乎有动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安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门口,对着猫眼往外看,结果就看到对面的门开着,那个漂亮的女邻居正在让一个男子往屋里进。
对面穿着睡衣,并没有出门,而她的屋里也没开灯,因此平安也看的不大真切,不过他仍旧觉得这个女人的表情是欣喜的。
而这个进屋的男人穿着很普通,外面夹克里面白衬衣,下面灰裤子黑皮鞋,但是质地都很好。
由于是背对着的,平安没有看到这男的长什么样,但事依照穿着和感觉,估计这男的在四十岁往上的年龄。
这个男的直接进到屋里,女子伸手就将防盗门给拉上了。
在她锁门的时候,平安看清楚这女的睡衣里面的胸将睡衣顶的很高,有破衫而出的架势。
这女的胳膊和腿真白,即便在这样的情形下也泛着光。
平安心里骂了一句,又在想这么漂亮的女人却是个没心没肺的!
平安心里嘀咕着往卧室走,到了床跟前,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对面的女人和刚刚进她屋里的男人,是什么关系?
这三更半夜的,这个女的也不过二十出头,穿着睡衣,一脸兴高采烈的等着一个能做他父亲的男子,这两人要干嘛?又能干嘛?
他们绝不会是父女关系,那,他们是夫妻?
不会吧?
平安觉得他们的关系只能是情人,否则,怎么解释这个时间点还穿着这么的随便让一个中年男子进到自己家里?
本来就对对面的女人心有怨恨,这下平安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一个抓住这个可恶女人把柄并对其进行打击报复的方式。
外面阳台是可以看到对面女人阳台的,但仅此而已,如果这两人是有不正常关系的话,他们绝对不会明目张胆的到阳台上去做什么让别人一览无余。
想来想去的,平安在屋门口打了铺盖卷,躺在上面,留神听着对面的动静。
只要对面出来,他就要将这一对年龄悬殊男女的姿态看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