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赵涉川怎么使劲,这把剑,就好像与这大地融为一体,任凭着怎么摆弄,纹丝不动。
“喝!”
灵脉尽开,赵涉川双手膨胀数倍,脸几乎是憋红了,那青筋不断爆出,表情已经是完全扭曲。
遗憾的是,即便如此,那把“冰脉”依旧是没有丝毫变化。甚至可以说,连微微抖动都没有。
几次三番后,赵涉川终于是放弃了。他转头看向白穆,随即大感无语。
白穆和无仲此刻,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棋盘和酒盏,正一边下棋一年喝酒,好不快活!
“晚辈有一事,想要与前辈讨教一二。”
“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莫要扰了我的雅兴。”
白穆挥挥手,便是继续沉浸于棋局之中。
得了此番回答,赵涉川便是作罢,自己盘着腿,坐在那“冰脉”之前。他伸出手,感受那把剑的力量,尝试于它发生共鸣。
剑身之上,一股奇异的力量,缓缓流向赵涉川的身体,赵涉川见状,便是释放灵气触角,与它相融。
然而这剑似乎是认出来了那股灵气的来源,上方淡蓝色的力量竟然变得狂暴。随之一阵力量倾泻,直冲赵涉川而去,赵涉川见状,赶忙脱身,往左边翻身躲开。
那股力量,正好不偏不倚地照在无仲身上。无仲却是没有一点感觉,只将那灵气尽数吸收。只一声低吟,无仲略带嘲讽的看向白穆。
“倒是便宜你这老不死的。”
白穆拿着黑子,往棋盘上放下,随后收了无仲的白子。
“只不过你的棋技,依旧那么差。”
“切,再来!”
无仲不服,立马便是恢复棋盘,继续与白穆来上一局。
见着这两人是铁了心不帮自己,赵涉川便也只能重新靠近那把“冰脉”,而后依旧将手轻轻覆盖在剑身。只是这一次,他任由着那力量进入自己体内。
极端狂暴的力量,在赵涉川体内瞬间炸开。赵涉川只觉着小腹处有极强烈的冲击感,一股剧痛不断冲刺着他的感官。不多时,他便昏了过去。
见着这般模样,白穆摇了摇头,有些怀疑地看了一眼无仲。
“这小子,当真有你说的那般天赋异禀?”
“哼,不然你以为,凭我战神的身份,怎么会屈尊到那小子手上当个剑灵?”
无仲听到白穆怀疑自己的眼光,立马出言反驳道。
“你在那封印之中带了千年有余,实力早就不如从前。谁知道,你会不会看走眼呢?”
白穆瞧了一眼赵涉川,开口打趣无仲道。
“姓白的,要不要试试看,老子是不是实力减退了!”
“你连自己的老窝都守不住,哪里来这么大的脾气和本帅叫板?”
说到这里,无仲竟是哑口无言。若不是自己告知赵涉川实力不凡,能够轻易将那剑带出去,让白穆重见天日,只怕现在的天阿,都得插在那“冰脉”旁边。
“废话少说,这孩子身上有王道之气息,定然不会是泛泛之辈。你且给他疗伤,不多时日,定能带你这老不死离开鸟不拉屎的地方。”
“若连鸟都能来此地,本帅岂不是浪费心机?”
无仲转头,狠狠瞪了一眼白穆。后者耸耸肩,走过去,将那赵涉川扶起,带到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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